【1】写这本小说之前,我没想过会把它写成甜文,也没想过会把它写成虐文。我只是想知道:两个都太聪明的人,一个习惯把日子排成日历,一个习惯把日子写成随笔,她们要是相爱,会发生什么?于是就有了秦臻和苏晚晴。一个把“意外”当故障,一个把“意外”当惊喜;一个以为“护着”是不让对方淋雨,一个觉得淋雨才闻得到泥土味。她们像两条平行线,在波士顿的雪地里硬生生撞出一个交点,又在七年里把那个交点撕成一道口子。口子结痂,成了“潮痕”——一条浅浅的、发白的疤,提醒她们:爱过,也痛过,但没彻底走散。我写她们吵架,写她们在深夜把彼此的名字咬得发烫,写她们一个在雪夜差点把世界关掉,一个在港城把自己静音。写到最后发现,最动人的不是“我爱你”,而是“算了,再试一次”。原来感情不是计划,也不是灵感,它只是——风来了,你刚好在,就一起躲一躲;风走了,你刚好还在,就一起走一程。如果你读到这里,还愿意跟着她们再绕一段路,那这条“潮痕”,就当是我们在雪地里留下的脚印吧。等雪化了,脚印没了,故事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