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展青,你个混账东西,老子帮了你这么大的忙,出事了你就不认账!”
“还有杨娇娇那个小贱人,就是因为她”
他话还没说完,黑布袋子往他头上一套。
紧接着就是棍棒如雨点一般密集的落在他的身上。
家永望被打得惨叫连连。
季阳从黑夜中走了出来,用手熄灭了手上的香烟,然后从强子手里拿走了铁棍,对着家永望的脚就狠狠打了下去。
家永望瞬间爆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惨叫声。
这一片治安不好,再加上经常有混混出来闹事,所以附近的人家听见动静了,也不敢出来。
换做别的地方,早就有人出来了。
谁让他自个跑到这里喝酒。
家永望缓过来,就骂了起来:“你们这群狗东西,我可是部队的!你们殴打军官,全都是要坐大牢的!”
刚说完,季阳拿起铁棍,对着他的腿又来了几下。
家永望被打得再也没了叫嚣的胆子,痛得蜷缩着身体。
他把铁棍还给了强子,然后转身离开。
强子跟了上去,“阳哥,他就是以前害了你的人?”
“他还不配。”
“那他?”
“动了不该动的。”
强子看他脸色不好,于是很识趣的闭上嘴了。
季阳给了他两千块。
拿到钱的时候,强子吓得都不知所措了,“阳哥,这钱太多了!我,我不能收这么多啊,都能买两套房了!”
“没事,去和兄弟们分了吧,然后人给我丢医院旁边去,切记,干净一点,别让人发现了。”
见季阳如此大气,强子马上就知道,那个王八羔子得罪的,一定是季阳非常看重的人。
为了这个人,这两千块钱是值得的。
于是,强子心安理得地收下了,“放心,我这帮兄弟聪明的很,他们知道的。”
季阳开车开着开着,就到了大院的门口。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想来看看。
大院有哨兵站岗,他进不去,应家也不在边上,什么都看不见。
他静静地在门口等着,明知道等不到杨晓斐,但他就是想等着。
在他要离开的时候,一抹小小的身影从大院里出来了。
杨晓斐看了一天的书,晚上要吃饭的时候,应展青鼻青脸肿的回来了。
一家子人问他发生什么事情了,他也不说。
只是眼神复杂的盯着杨晓斐看。
应伯母紧张的不知所措,杨娇娇直接吓晕了,一家子又是手忙脚乱地送她去医院。
刚刚打电话,说是让她送东西过去。
只是吉普车被开走了,自行车也被骑走了,她只能靠着两条腿去医院。
晚上凉,她带了一件厚外套出来,把自己老老实实地裹了起来。
走了没一会儿,后面就响起了轿车的喇叭声。
“怎么,不认识我了?”
季阳靠在车窗上,眼神慵懒的看着她,看见她手上拎着一个大包,他勾了勾嘴角。
“大晚上的还搬家啊?”
杨晓斐是真看不透季阳,不知道他是好是坏。
说他好吧,那么便宜的把房子租给她,还请她吃饭看电影。
说他坏吧,说话有时候有些轻浮,不像个正经人。
而且还大半夜的摁喇叭,都不担心扰民。
杨晓斐抬眸看了他一眼,“家里两个去医院了,伯母正在照顾他们,要我送点东西。”
季阳看她的眼神深邃了一些,带着几分打趣:
“这么晚,穿成这样就出来了,你不怕碰见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