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阳噌的一下就站起来了,这气势,政委都给吓着了。
还以为曾经的季阳回来了。
唐祁也被吓了一跳,急忙补充道:“不是现在,是以前。”
“家永望那混小子太不是人了,晓斐下乡的时候,他故意吩咐人好好整晓斐,污蔑晓斐偷藏禁书,让全村的人欺负她,害得她落了一身的伤病,全都是因为他!”
季阳握紧拳头,脸色阴沉,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现在就是一团干燥的炸药包,随时随地都可能被点燃。
唐祁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不止如此啊,他还说这是应展青授意的,说应家人嫌弃晓斐是个累赘,还说晓斐恶毒,缠着应展青不放,所以让他教训一下晓斐,让晓斐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现在两边都不认,打起来了。”
“胡闹!”
政委也顾不上季阳了,抬脚就赶去了食堂。
应展青现在在提干的关键时刻,真要是闹到领导跟前去了,他恐怕要等几年才能再等到机会。
提干本来都是十拿九稳的事儿了,要是失败了,老应那他怎么交代?
唐祁则是留下来看着季阳,否则看季阳的模样,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他忍不住小声嘀咕,“阳哥,你这个表情太恐怖了,跟要杀人一样。”
季阳的脸色逐渐平静了下来,通身的杀气也散了不少。
只是还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冽。
“你有句话说错了。”
“什么?”
一个对晓斐下手,一个害她被欺负,两个都不是好东西。
不管应展青和家永望哪个能打赢,最好是两个都互殴致死才好。
事情发生这么久,被欺负了这么长的时间。
应家只要有一个人能稍微在意一点晓斐,都不会等到现在才爆发出来。
全都该死。
唐祁叹了口气,“怪不得小斐斐要租房子,原来应家就是这么一个表里不一、欺凌弱小的东西,真是让人窝火!”
季阳给了他一记眼刀:“小斐斐是你能喊的?”
“你懂什么?这样我们才更亲切。”
季阳点了根烟,坐在旁边抽了起来。
唐祁啧了一声,还得是季阳啊。
政委很讨厌烟味,在他跟前没有一个人敢抽烟的。
只有季阳敢,还敢在他的办公室抽烟,不止如此,政委还专门给他弄了个烟灰缸。
抽完一根烟,季阳拿起了办公室的电话,拨了一个外线出去。
“强子,帮我办件事。”
挂了电话,季阳就起身离开了。
他们也没有马上走,而是坐在车里等着。
等着看见政委带着人,押着鼻青脸肿的应展青和家永望出来。
他猛踩油门,故意在他们跟前来了个漂移。
小轿车排出的黑黢黢的尾气,把众人呛得不轻,疯狂咳嗽了起来。
政委指着轿车的屁股破口大骂:“好你个小子!跟老子撒什么气?!下次见面,看我怎么收拾你!”
应展青看着轿车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熟悉的感觉。
但是这个车牌号,他压根就不认识。
政委把他们两个都体罚了一遍。
应展青主动打架斗殴,被警告了一次,而且还要写三万字的检讨书。
至于家永望,他的性质很恶劣,暂时先做了停职调查。
要真是属实的话,他肯定在部队待不下去了。
这让家永望的心情无比烦闷,找了个路边摊,就喝得醉醺醺的。
嘴里还一直骂着应展青和杨娇娇。
到了晚上十二点,他还是赖着不肯走。
没办法,老板只能给了他一瓶啤酒,让他回去在喝。
他拿着酒,边走边喝,嘴里还骂骂咧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