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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总，有件事想私下请您帮个忙。”
陆远川站在会客厅窗边，手里端着咖啡，“我知道我们在项目上是对手，但私底下，还是可以讲点合作余地的。”
沈予恒没应声，只是翻了翻桌上的资料：“继续。”
“我女朋友，她想进南成新一轮推广资源库，之前你们hr好像已经筛掉她了。”他顿了顿，笑着说，“你也知道，职场新人很多事都需要机会，我是想看在以前我们关系还行的份上，能不能让她留一席？”
沈予恒手指停顿了一秒：“讲重点。”
“我这里有一份旧资料，”陆远川从口袋掏出u盘，慢悠悠放在桌面，“里面是林芷早年实习期间，某位领导写下的评语备份，内容不太体面，影响形象，你懂的。”
沈予恒终于抬头，眸色低沉。
“你是说，用她的黑材料，换你女朋友一个项目位置？”
“别说得那么难听，”陆远川笑得虚伪，“她上位太快了，不少人心里膈应，这东西出来，公司就得考虑她是否值得托付。”
空气骤冷。
沈予恒站起身，将那枚u盘推了回来，冷声开口：“陆远川，你真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也太看不起她。”
“你听好了。”他靠近一步，语气冰冷到骨子里，“我可以不管你玩什么公关，我也可以不追究你过去耍的那些手段，但你若再敢动她一分，我保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后悔。”
陆远川的笑僵在脸上，半晌，沉默收起u盘。
第二天清晨，一段职场权色交易录音在多个社交平台同时爆出。
某集团高层私下交涉项目资源，疑似拿女下属私事做筹码。
林芷的名字，再次与靠男人上位，背景资源，潜规则字眼一同登上热搜。
她刷着评论，脸色一寸寸沉下去。
当晚七点，林芷实名发文：对那些始终不肯放过我的人，感谢你们再次提醒我：别手软。
全文无情绪字眼，却锋利如刀。
当晚，钜泰集团发布紧急公告：
经内部调查，录音中人员行为严重违反职业伦理，即刻起终止其项目参与权限。
陆远川女友被除名。
镁光随后发布官方声明：
林芷女士未被问责、未曾违规，相关不实信息已交由律师处理。
凌晨一点。
林芷关掉微博，靠在椅背上长长吐出一口气。
她没有哭。
她已经习惯了被攻击、被怀疑，也习惯了自己一个人咬牙应对。
手机震动。
沈予恒发来一条消息：
我说了，我护你到底。
林芷看着这几个字，良久，她缓缓敲出一句：谢谢你为我站出来说话。
有些人不是嘴上说说，而是真的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