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周年那天,我收到了傅承舟和白晓薇的床照。照片里,他锁骨那颗只有情动时才显露的痣清晰刺眼,而我亲手设计的翡翠婚戒,正松松套在白晓薇的无名指上。胃里翻江倒海时,我已将照片转发给律师:“准备离婚,让他净身出户。”傅承舟后来踹着车门咆哮,说不过是“玩玩”,骂我小题大做,甚至扬言离了他我“屁都不是”。可他忘了,三年前是我用专利和身家救了傅氏,他挥霍的每一分钱,都沾着苏氏的血。我冻结联名账户,查他流水——近八百万流向白晓薇,其中竟有恒源项目的备用金。这已不是出轨,是犯罪。我找到谢凛,傅承舟最大的死对头,用证据换了场合作:谢家退地,助我苏氏拿下城西地块;傅氏股价暴跌时,联手做空收购散股。傅老爷子寿宴成了终局。白晓薇带着那枚戒指闯进来,摔出满盒艳照。我平静地拿出挪用公款的证据,当着所有人宣布离婚,将材料提交经侦。闪光灯里,傅承舟从傅家继承人变成咆哮的困兽。他被判七年。入狱前,那个曾不可一世的男人跪在车库,抓着我的车门哭求,说愿意做牛做马。我降下车窗,看着他形容枯槁的脸。车子驶离时,我掰断了那枚刻着名字缩写的戒指,将碎片抛向黑暗。后视镜里,傅承舟的嘶吼越来越远。而前方,是苏氏的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