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
徐妙晴心脏骤停,她也不知哪里生出的力气,猛地一挣,竟将沉溺在施虐快感中的南宫治撞开了些许。
“谁?!”她嘶声尖叫,“滚出去!”
殿门处,那刚刚推开一条缝隙的宫女显然被帐内传出的那声响惊得魂飞魄散。
一声短促的惊呼被死死捂住,紧接着脚步声急急退开,停在厚重的殿门外。
“太太后娘娘”宫女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隔着门板传来。
“丞丞相大人求见!已已在宫门外了!”
徐妙晴脑中“嗡”的一声巨响,一片空白。
徐敬意?他怎么会来?
他不是奉旨巡抚藩王,音讯断绝多时了吗?他怎么能回来?
他此刻闯到寿康宫来是察觉了什么?还是专程来与自己清算?!
徐妙晴顿时慌了,她猛地再次发力,试图彻底推开还压在她背上的南宫治。
“滚开!滚开啊!”
“呵”南宫治喉咙里溢出一声冰冷的嗤笑,非但没有松开,五指反而更深地陷进她腰间的软肉,另一只手则闪电般绕到前面,带着惩罚的意味,狠狠掐住她脖颈下方锁骨的位置。
“呃啊——!”徐妙晴痛得眼前发黑,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
“慌什么?”南宫治俯身,温热的唇舌再次贴上她颈后那片被他咬得红肿、甚至隐隐渗出血丝的肌肤,缓慢而残忍地舔舐着。
“我的好娘娘,这就怕了?”
南宫治轻轻吻啄了一下徐妙晴的后颈。
“既然跟了我,你的命,就是我的。天塌下来,自有我替你顶着。区区一个徐敬意”
他嗤笑一声,齿尖恶意地在那片伤痕上轻轻碾磨了一下,引来徐妙晴又一阵剧烈的颤抖。
“他敢动你一根指头试试?”
可他保护的承诺非但没有给徐妙晴带来丝毫安全感,反而更让徐妙晴恶心。
比起此刻这令人发指的侵犯和随时可能降临的杀身之祸,她心中翻腾的只有滔天的恨意。
她恨死了这个将她拖入地狱深渊的魔鬼,恨这囚笼般的寿康宫,恨自己为何会落得如此境地!
数月前,她尚是执掌后宫、与兄长徐敬意分庭抗礼的太后。
可自从这南宫治出现后,以知晓禁军线索为饵诱她上钩,她的人生便彻底失控。
这些日子以来,他确实透露过一些关于禁军模棱两可的碎片,可代价却是她必须将他奉为入幕之宾,予取予求。
更可怕的是,他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将寿康宫内外经营得如同铁桶,消息断绝,耳目闭塞。
她对外界的了解,竟只能依靠他偶尔施舍般的、真假难辨的只言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