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现在才看明白,是不是太晚了些?奴才早就说过,那玉玺,是您自己亲手、心甘情愿送到他掌心里的。现在想拿回来?晚了。您把开门的钥匙,亲手塞给了您以为的看门狗,如今那狗变成了狼,您倒怪起钥匙不听话了?”
他猛地松开手,力道之大让徐妙晴踉跄了一下,后背重重撞在坚硬的梳妆台边缘,痛得她闷哼一声。
“蠢!”南宫治冷冷地吐出最后一个字。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跌靠在妆台上的女人,看着她眼中最后一点光彩彻底熄灭,只剩下灰败的绝望和无边的屈辱,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转身作势就要离开。
“别走!”
徐妙晴几乎是脱口而出。
话一出口,强烈的羞耻感便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看着南宫治停下的背影,她宽阔的肩背仿佛成了这绝望深渊里唯一的浮木,尽管她知道,这浮木布满荆棘,抓住它只会让自己更加鲜血淋漓。
徐妙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这满殿的屈辱都吸入肺腑,再狠狠碾碎。
指甲刺破了掌心,黏腻的温热感传来,她却感觉不到疼。
然后,她极其缓慢地,在南宫治冰冷审视的目光下,弯下了她尊贵的身躯。
昂贵的孔雀翎披风委顿在冰冷的地毯上,她伸出那双曾经只用来拈花抚琴的手,一点点探向南宫治。
她动作极其生涩僵硬,甚至不敢抬头看南宫治的脸。
浓密呢睫毛剧烈地颤动着,一滴滚烫的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溢出眼眶。
“我愿意”徐妙晴闭上眼睛。
“愿意伺候南宫先生”
南宫治缓缓伸出手,捏住徐妙晴精致的下巴,迫使她睁开泪眼看向自己。
“奴才求之不得。”
寝殿内,烛火不安地跳跃着,将两人纠缠的倒影扭曲地投射在绣着百鸟朝凤的锦缎屏风上。
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蜜糖,混合着甜腻的暖香和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窒息的气息。
徐妙晴的意识在极度的屈辱和一种自毁般的麻木中浮沉。
她紧闭着眼,感官却被无限放大。
男人粗重的呼吸如同野兽的低咆喷在颈侧,粗糙带着薄茧的手掌像是烧红的烙铁,在她被迫袒露的肌肤上留下粗暴的印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华丽的宫装被彻底扯开,像破败的锦缎滑落,昂贵的云锦亵衣在刺耳的裂帛声中被轻易撕毁,微凉的空气骤然侵袭暴露的肌肤,激起一层细小的战栗,又被更滚烫的触碰覆盖。
她死死咬住下唇,将所有的呜咽都锁在喉咙深处,齿间弥漫开浓重的血腥味,仿佛只有这自虐般的痛楚才能让她保持最后一丝清醒,不至于彻底沉沦在这无边的耻辱深渊。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那令人窒息的桎梏终于松懈。
身上的重量骤然消失,只留下一种被彻底掏空般的虚脱和无处不在的、火辣辣的疼痛。
徐妙晴僵硬地躺在凌乱的锦被间,如同被撕碎后丢弃的玩偶。
她缓缓睁开眼,空洞地望着头顶那明黄色的帐幔顶,上面绣着的五爪金龙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狰狞而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