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白宴声毫不犹豫低头吻下来,唇齿相交,如同甘霖降世。
宝宝认得他是谁,她知道自己在谁的床上。
只为这一瞬间,纵使宝宝清醒后怪他、怨他、冷落他,那也认了!
......
荒唐一夜。
待南昭重新恢复意识,已经是日上三竿。
周遭一切对她而言都是陌生的。
她只记得昨晚中了药,险些被亡夫大哥给玷污,最后是......白先生救了她。
对!白先生!白宴声!
难道这里是白宴声的私人府邸?
南昭稍稍一动,浑身像被人撕开一般,尤其是某处痛感最强。
她掀开被子,白色床单上一抹嫣红悄然绽开,那是她纯洁的证明。
她和傅英是被迫成婚的。
从前,她只把傅英当成是哥哥,纵使两人成婚,她心里也没有傅英。
新婚夜当晚,傅英并没有强迫她,而是给她时间适应,他说要等南昭心甘情愿才会迈出最后一步。
谁知这一等,就是阴阳两隔。
南昭心里是怕的,她竟然和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有了最亲密的接触,
而且她才刚刚死了丈夫,若是被别人知晓,她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上。
白宴声端着粥进到房间时,看到的便是南昭抱着被子,双眼无神呆愣的模样。
也是在昨晚,他才知道宝宝和傅英成婚三月竟没有丝毫亲密接触。
宝宝还是第一次,昨晚他还是不够温柔,有些弄疼了宝宝。
他已经决定,不管南昭愿不愿意,都要明媒正娶让她进白家门。
宝宝要是极力抗拒,那他就把人绑起来,就算被宝宝讨厌死也要娶她为妻。
“昭昭,吃点东西吧。”
白宴声主动开口,打破了一室寂静。
“白先生......”
南昭转过头怔怔看他,莹白指节死死捏着被子,一开口声音哑的不成样子。
白宴声大步走向她,放下碗碟细致为其盖好被子,一举一动都温柔得似是在照顾瓷娃娃。
给南昭调整好舒服姿势后,他在南昭面前蹲下身,
视线与她平视,捏起她手指轻轻吻了吻,温柔出声:
“先喝点热水,等嗓子好一些再说话。”
南昭愣怔地点头,本想伸手接过水杯自己喝,奈何两条手臂皆累到抬不起来,只能就着白宴声的手小小喝了一口。
待嗓子好一些,她犹豫道:
“昨晚......谢谢你把我从傅家救出来,我知道昨夜发生的一切都是为了帮我解药,
我们......就当做昨晚什么都没发生......好吗?”
白宴声脸上没什么表情,他面无表情的样子莫名让人觉得很严肃。
南昭垂下眼,不敢看他那双深邃眼眸。
她听到对方用勺子不紧不慢搅着那碗粥,瓷器相碰的声音在安静的卧房里显得格外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