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中药的人是南昭,难受隐忍的却是白宴声。
怀中美人微微抬起脸,眸光清浅温软,潋滟漂亮,看向白宴声的眼神似是在看久别重逢的爱人。
白宴声被心上人专注的目光蛊惑到,俯下身把脸凑在南昭面前,听她声音越来越软道:
“你是......白先生?”
天地良心,白宴声真没指望南昭在中药后能认出他。
凝视着面前美人绯红异常的脸,他轻轻应声:
“嗯,是我,你中了药,我带你去看医生好不好?”
南昭没能回应他。
随着时间流逝,她体内情药愈发汹涌,整个人都泛着淡淡的粉,细闻还有些酒精的味道。
她醉了,还中了药,只知道攀附在身边人身上,以求得到一丝凉爽。
热,太热了。
南昭无意识去扯身上衣物,原本就单薄的蚕丝织物被轻易扯下来,露出了大片雪白肌肤。
白宴声第一时间把自己的外套搭在南昭身上,双臂抱紧怀中人,担心她直接把自己剥个干净。
好在车子很快抵达郊外洋楼。
他将南昭稳稳抱在怀里,直奔主卧大床。
家庭医生已经在此等待许久。
检查一番过后,他表情为难道:
“这位姑娘是中了情药,目前这种情药还没研究出特制解药,若是想治疗,唯有阴阳调和。”
意思是今天必须有个男人来给南昭当解药。
是眼睁睁看着人中药而死,还是突破界限触碰她,白宴声毫不犹豫选了后者。
大床上,南昭浑身大汗淋漓,两只手撕扯着身上那件西装外套,细碎哭声从里屋隐隐传出。
因为脱不掉身上这件衣服,她急得浑身发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燥热感变本加厉席卷而来,她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在疯狂燃烧。
最难耐的时候,有一只冰凉的手轻轻拂过南昭眼角。
她顺着这股冰凉,唇瓣触碰到软软的东西。
南昭主动抱紧白宴声脖颈,不管不顾吻上他的唇,青涩啃咬,无意识撒娇:
“抱抱我,求求你......抱抱我好不好?”
她声音又软又轻,每次说话都传来幽幽香气。
白宴声领口的扣子都被她扯开。
迟迟得不到回应,她又开始委屈地掉眼泪,整个人似是一滩水,融化在白宴声怀里。
那双死死盯着她的猩红凤眼溢出浓浓情意。
白宴声主动吻她额头,不死心追问:
“宝宝,我是谁?你睁开眼看看我是谁?”
南昭一双美眸艰难睁开,似是在认真打量,白宴声呼吸一紧,整颗心都在紧张。
几乎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听到怀中美人委屈开口:
“你是......白先生,你是白宴声。”
有冰凉的泪珠滴落在南昭脸上。
这一刻,白宴声似乎等了一辈子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