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第三年,丈夫又来逼我给他的青梅偿还赌债。他攥着那张被篡改过的借据砸开我出租屋的门,却发现里面早已满目破败。焦躁间,他拉住路过的老邻居打听我的下落。邻居却叹了口气:“沈清澜?三年前就没了。”“听说是一堆人为了讨债,把她堵在巷口里活活打死了。”丈夫不信,笃定老板是被我收买,和我串通一气来骗他。他嗤笑一声,不耐烦道:“不就让她背了几年债吗,还跟我玩上死遁这招了?”“你告诉她,三天之内要是还没有她的消息,就别怪我断了她妈的治疗费!”撂下狠话,他头也不回地走了。而邻居望着他决绝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可她妈妈也早就因为那些追债的被吓到心脏病发,去世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