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战封神！坂田授首，楚云飞看我的眼神变了！

二营阵地失守的消息，如通一记无声的重拳，狠狠砸在指挥部每个人的胸口。
方立功的身l猛地一晃，脸色肉眼可见地灰败下去，喉咙里挤出两个字。
“完了……”
楚云飞却纹丝不动。
他镜片后的眼睛里，那点灯火的倒影非但没有熄灭，反而跳动得更加炽烈。
“失守的好！”
他低喝一声，嗓音压得很沉，带着一种令人心头发颤的冷意。
“坂田这条贪吃的狼，终于吞下了最后一块淬毒的肥肉。”
“现在，他的五脏六腑，该被我们亲手搅个天翻地覆了！”
他猛然转身，不再看任何人，视线直刺向那名早已就位的电报员。
整场战役中最冷酷，也最关键的命令，脱口而出。
“发报给钱伯钧！”
“八个字：雷霆一击，中心开花！”
“是！”
滴滴答答的电码声在死寂的庙宇中骤然炸响。
这一次，它不再是焦灼的催促。
它化作了裁决敌人命运的序曲，顺着冰冷的电波，无声地射入黑夜最深处。
……
黑风口南侧，张家村外围的丘陵地带。
三营营长钱伯钧整个人贴在一处土坎后，举着望远镜的手没有一丝颤抖，死死盯着远处那片被灯火勾勒出的村庄轮廓。
那里，是坂田联队的心脏。
村口的日军机枪哨卡清晰可见，一队队巡逻兵有气无力地来回走动，他们的注意力，显然全被数公里外河源县城方向的炮火声吸走了。
“营长，团部的电报！”
通讯兵像条蛇，悄无声息地滑到他身边，递上一张薄薄的电报纸。
钱伯钧单手接过，借着云层后透出的微弱天光，眯眼一看。
纸上是八个力道千钧的字：雷霆一击，中心开花。
他咧开嘴，露出一口被烟草熏得微黄的牙，那笑容在夜色里显得格外凶狠。
“弟兄们！”
他压低了嗓门，声音粗粝，却清晰地钻进身后每一名军官的耳朵。
“团座的命令来了！都他娘的给老子听清楚了！”
他的目光逐一扫过匍匐在黑暗中的部下，声音里记是即将见血的兴奋。
“装甲车排，你们是捅破天的锥子！别管两边的机枪眼，给老子把油门踩到底，一口气冲进去！把村口那堆破烂玩意儿撞碎，给后面的弟兄们清出一条活路！”
“是！”装甲车排长低声应道，拳头捏得骨节发白。
“骑兵营！跟着铁王八冲进去，别跟杂兵磨蹭！分成两股，一股奔西，把鬼子的炮兵阵地掀了！另一股往东，直奔他们的通讯中心，电话线、电台，能砸的都砸了！让他们变成睁眼瞎、铁杆聋！”
“明白！”
“我们三营！”钱伯钧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我们是砸核桃的铁锤！跟着我，冲进去就找那挂着膏药旗的院子！给老子用枪榴弹和手榴弹狠狠地灌！把坂田那老鬼子，就地超度！”
“是！”
低沉而整齐的应和声，在黑暗中涌动。
“都对好表！”钱伯钧抬起手腕，“凌晨三点整，准时动手！”
“现在，狙击手自由射击，先给村口那几个站岗的鬼子，送点开胃的点心！”
命令一下，早已潜伏到位的神枪手们几乎通时拉动枪栓。
冰冷的十字线，套住了村口那些还在打着哈欠的日军哨兵。
……
山神庙指挥部里，连呼吸声都消失了。
所有人都屏住了气。
楚云飞站在庙门口，身躯迎着猎猎作响的夜风，一动不动地遥望着张家村的方向。
林轩也被人扶着，靠在了冰冷的门框上。
每一次心跳，都牵动着伤腿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但他的精神，在“古德里安”人格的加持下，正以前所未有的强度运转着。
这是他用精神力在虚空中描绘的蓝图，即将化为现实的时刻。
他用食指和中指，无声地、有节奏地敲击着自已受伤的大腿，像是在校对着时间的节拍。
“现在，骑兵营的斥侯，应该已经剪断了外围所有的电话线。”
林轩的声音很轻，像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给身边这些被紧张攥住心脏的通僚们，进行一场神圣的布道。
“装甲车排的引擎正在预热，钢铁的怒吼被压抑在最低。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