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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念念盯着他：“沈知衍，我医术很好，是医院里的台柱子，你把我绑走，就没考虑过院长找你麻烦吗？”
“你赶紧把我放了，我发誓以后都不会影响你们的感情关系。”
“孩子没了，我子宫都被你挖走了，你还有什么不甘心的？不甘心你虐我有什么用，你去找乔鹿鹿啊，找她道歉啊。”
“你在这里虐我，她乔鹿鹿又看不见。”
沈知衍眸子微亮：“没错，在这里虐你，鹿鹿看不见。”
何念念没想到他疯癫至此，竟然买来了录制工具，放在旁边录制！
她明白过来。
沈知衍就是个疯子，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疯子。
硬着来根本不管用。
她软着语气哀求。
“师兄，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了，沈知衍，知衍，阿衍”
沈知衍突然撕扯她的嘴，把她嘴巴生生撕出裂痕，血液顺着嘴角往下流。
他瞪大眼睛，嗓音阴狠：“阿衍是你叫的？贱人！你不配这么叫我名字！”
下一秒他又恢复温柔：“阿衍是鹿鹿叫的。”
“除了鹿鹿谁也不行。”
何念念连连点头：“好好，好”
她连疼都不敢说，“是是嫂子喊的，没错，是我错了，我没有边界感，沈医生，你放了我吧，嫂子是个温柔善良的人，她肯定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她会被吓跑的啊。”
“你原谅我，我，我离你们远一点，从此不出现在你们眼前。”
“嫂子看你诚恳的份上肯定愿意原谅你。”
沈知衍脸色时好时阴。
片刻，他坚定道：“不行，你刀鹿鹿99刀，我要十倍刀回来鹿鹿才会解气。”
他认真数着，“昨天20刀，还剩979刀。”
“等999刀，鹿鹿就会回来原谅我了。”
沈知衍一边说，一边用沾了酒精的手术刀，淡淡划在何念念的身上。
刀口划开皮肤，酒精沾到伤口，尖刺的疼痛蔓延四肢百骸。
“啊——”
凄厉惨叫，震得沈知衍耳膜舒畅无比。
疼得何念念身体控制不住扭曲。
沈知衍不满意：“你不乖，你乱动。”
过一会儿，他满意了：“这样才乖。”
他挑断了何念念所有的筋，让她只能瘫在地上惨叫。
全身上下只有脖子能动。
20刀结束。
他得快速到999刀，鹿鹿就能回来得快点。
嗡嗡嗡。
手机震动响起来。
洗手的沈知衍快速跑过来，见不是乔鹿鹿，失望按断。
对方又在打。
他有点烦，接了起来：
“喂。”
是院长：“沈知衍，何念念呢？她去了哪里？”
听见院长声音的何念念企图发出声音，可全身动不了。
想尖叫。
嗓子已经沙哑到没办法出声。
她愤恨盯着沈知衍慢慢走出房屋，眼睁睁看着绝望被拒之门里。
沈知衍温柔道：“我跟何念念在一起了，我们都打算辞职。”
“我那几个师兄弟都挺不错，我把他们介绍给您，希望您不要嫌弃我们走得太匆忙，念念怀孕了嘛，我们解除误会后想好了，好好给她安胎，让她把娃娃生下来。”
院长笑呵呵：“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那次你把念念背走了。”
“行行行，你们小两口过甜蜜日子我哪里能阻止，以后生了孩子记得再回来啊，医院大门永远为你们敞开。”
沈知衍眼神阴冷，唇角轻勾：“好的院长。”
挂了电话，把电话卡扔掉。
脸上的笑意慢慢被阴冷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