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照片翻拍下来，发给了林悦。
林悦秒回了一个震惊的表情。
“卧槽！这不就是铁证吗！原来你才是女主角啊！”
“你再帮我查查，乔薇薇是什么时候开始和顾思宇走得近的。”我说。
“好嘞！包在我身上！”
林悦是信息工程学院的学霸，人脉广，路子野。
不到半天，她就给了我答复。
“查到了！乔薇薇和顾思宇地，占据了我的位置。
我拿着手机，找到了顾思宇的电话，拨了过去。
响了很久，他才接。
“什么事？”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我在档案馆，找到了一个很有趣的东西。”我说，“想请你这位学生会主席，过来鉴定一下。”
电话那头沉默了。
“苏念，别再查了。”他的声音里带着警告。
“晚了。”我说，“顾思宇，我在档案馆门口等你。你如果不来，我就把这张照片，发到学校论坛上。”
我挂了电话。
我知道，他会来的。
果然，不到十分钟，顾思宇就出现在了档案馆门口。
他看起来比前几天更憔悴了，眼下有淡淡的青色。
他看到我，径直走过来。
“照片呢？”
我把手机递给他。
他看到照片的那一刻，瞳孔猛地一缩，握着手机的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他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把我的手机捏碎。
最后，他把手机还给我，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着我。
“你想怎么样？”
“我要你把真相，原原本本地告诉我。”我说，“包括那场车祸，每一个细节。”
他闭上眼，像是做着什么艰难的决定。
再睁开时，眼里只剩下疲惫和妥协。
“好。”他说，“我告诉你。”
“但不是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