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把乔家几兄弟怼得哑口无言。
围观的人,包括老太妃在内,都对他们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
从而越发怜悯乔子衿。
老太妃慈爱地替乔子衿理了理粘在脸颊上的发丝,然后严厉地看向乔羽兴,
“如今乔子衿是我贤王府的人,你若是再欺负她,我们贤王府定要加倍讨要回来!”
乔羽兴脸色煞白。
他朝乔子衿递钉板的姿势,还尴尬地僵在半空中,一时间收回来不是,不收回来也不是。
老太妃对他的厌恶越发浓重,不等她发话,严昭勋悍然拔刀,
“咔嚓!”
一声重响。
乔羽兴手里的钉板,被他劈得一分为二。
乔羽兴更是吓得一屁股摔坐在地,两股颤颤。
严昭勋将刀潇洒地送回侍卫的刀鞘中,笑得比夏日最妖艳的花还要浓艳。
他长而浓密的睫微垂,语气温润中又带着湖底的冷意,
“乔大公子这么喜欢惩罚,反省,今日便在这儿跪钉板,好生反省吧。”
话音落下,立即有人拿来钉板。
乔羽兴吓地抱住严昭勋的大腿求饶。
乔富生跟乔鹤霄看的都是一愣。
贤王府居然这么偏护乔子衿!
这不应该啊。
乔子衿肥得跟母猪一样,还蠢得有卖的!
她连乔艳姝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贤王府的人,听了乔子衿以前的蠢事,居然还偏帮她。
难道贤王府这些人,都被乔子衿下药,脑子坏掉了吗?
还是说他们,都被乔子衿给忽悠傻了?
眼看着他们大哥,乔羽兴,抱着严昭勋大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饶,他们忍不住上前求情。
严昭勋一脚将乔羽兴踢开两丈远,笑着问乔家三兄弟:
“当年还没有灶台高的乔子衿,向你们求饶的时候,你们饶过她了吗?”
乔家三兄弟被怼得哑口无言。
严昭勋冷嗤,接着又让人拿出三个钉板,“哐当!”三声丢在乔家三兄弟面前。
“既然站出来了,就跟着你们大哥一起罚跪吧。”
“什么时候晕倒了,什么时候停。”
他说着,看向身旁的侍卫吩咐,
“喔,对了!晕倒了还要踢断两根肋骨,才能喊郎中来给他们救治。”
“至于他们跪过的钉板就让他们带回去挂在床头,好让他们日日反省。”
侍卫领命。
乔家三兄弟当众被摁着跪钉板,皮肉骨头扎进钉板的瞬间发出杀猪般的哀嚎,献血瞬间染红。
胆子小的女郎不忍看,一个个都别过脸去。
也有人冷嗤道:“原来他们这种畜生,也知道疼啊。”
那些胆小的女郎们听了这话,反倒胆大起来,看见乔家三兄弟痛苦,一个个都觉得大快人心。
乔子衿心里也痛快,不过更多的是感动。
老太妃因为之前练过武,手掌跟她一样有老茧,摸在她手背上温暖又踏实。
她窝在老太妃怀里,鼻子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