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转身大步朝外走。
盛西棠哇哇大哭:“夫君!!”
脚步顿住,没有回头,似乎在等她接下来的话。
许是要替小倌求情。
萧青野垂眸无情,没打算留他一命。
盛西棠哭得假,胜在投入,甚至打了个哭嗝。
这个嗝让她意识到自己这样似乎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安静下来,看了眼自己氤红的里裤,一脸无奈。
身后人没动静了,萧青野蹙眉回头,循着她的视线望去,被腿间刺目的红惊到一霎。
脚比脑子快,走到床榻前确认,压不住嗓音,变得尖锐,扬声:“乔明,找大夫!”
盛西棠顾不上他嗓音屡次变化,直起身一把抱住他:“不要大夫,只是月事。”
几乎快将整个人挂在萧青野身上,脑袋往脖颈埋,闷声说:“不要凶我了,夫君,月事带都没办法拯救我,我很难受。”
萧青野双手无措摊开,随之眉眼更加愤怒:“来月事还让人伺候?!盛西棠你就这样荒淫,宁愿作贱身子?”
好嘛,现在连殿下都不喊了。
盛西棠重重咬他的肩膀泄愤,毫不客气。
让你丫的方才掐我!
萧青野疼得微微缩了下肩膀,脸色黑一块白一块。
等她咬完,重新埋入脖颈。
两个人都一阵无言,满是寂静。
片刻后,盛西棠说:“没有要小倌伺候,连那人长什么模样我都没看清,不过送来的几人都比不上夫君。”
这话乍一听是在哄人。
萧青野恍惚一瞬后,嘴角凉薄地勾起:“起码都是齐全人,清倌,未接过客,殿下抱着不用嫌脏。”
盛西棠仰头:“夫君是在说自己脏么?可你每日沐浴,怎么会脏?”
“”
萧青野不想就此事扯论,喉间轻滚,压下满身的紧绷和心头紧张,手微微抱住她的腿,让她更好地挂在身上后,瞥了眼床上的红。
“那也是月事?”
盛西棠看都不看:“嗯呢。”
被他抱着往软榻走,萧青野刚要喊人进屋换褥单时,盛西棠突然想起来,桑落特意交代了一件事,她还没做。
冷不丁仰头,落下一吻在萧青野的嘴角:“别生气啦,夫君,我只亲过你哦。”
“”
“你抖什么?很冷吗?”
萧青野如大梦初醒,把人丢到软榻上,大步出了寝屋。
步伐略显慌乱,似落荒而逃。
“?”盛西棠乱七八糟摔在软垫上,一脸懵。
算了吧这一天不够折腾的。
她累了。
“桑落——我要沐浴!”
桑落进来,嘴角挂着浅笑,看到盛西棠时那抹笑收敛下,脚步变得匆忙:“殿下,身子可是难受?”
盛西棠摇头,顺势圈住她的腰,仰头眨眨眼:“他又跑了。”
贵妃曾说,自己似乎生了只粘人的小猫。
她从小到大就喜爱这样的肌肤相亲,对母妃、父皇、皇后,还有桑落,都是如此。
心情好了想抱一下,心情不好更要抱一下。
桑落噗嗤一笑,摸摸她的头:“嗯,掌印怕了殿下。”
盛西棠乐得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