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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衾察觉到谢时淙的恶意,有所防备,却没有躲过他的攻击。
喉咙处传来火烧火燎般的刺痛,她拼命拉拽他青筋暴起的双手,更是徒劳无功。
罗衾艰难地发出声音:“不是我”
眼见她双颊涨得通红,随时可能咽气,周医生连忙劝谢时淙:
“二少,她毕竟是大少爷认定的妻子,你把她掐死,要是大少醒来想亲自处理她,你怎么交代?
“大少爷什么脾气,你是最清楚的
“二少,慎行!”
谢时淙这才松了劲,依然双手紧握罗衾纤弱的脖子:
“说!大哥为什么会中毒!”
罗衾强忍着喉咙的灼痛,轻声:
“我不知道。你现在就送时深去医院,做专业、全面的检查。你还可以报警,如果所有证据都指向我害他,我愿意坐牢。”
罗衾直觉,谢时深中毒与她无关。
但她有一丝害怕,怕是她的血导致的。
谢时淙居高临下地审视罗衾。
良久,他松开她:“你最好是无辜的。”
他转头吩咐周医生:
“你治好大哥,否则,领家法。”
他又高声命令:
“来人!把罗衾拖到祠堂,让她跪三天三夜。”
谢时淙一声令下,两个保镖闪现房间,默契而迅速地擒住罗衾,拖着罗衾往外走。
罗衾担忧地看了眼谢时深。
谢父还在医院,谢时淙应该不会明目张胆地加害谢时深吧?
罗衾再担心,也没有冲动地激怒谢时淙。
如果谢时深一直昏迷不醒,她要等罗念回来。
脱离谢时淙的视线范围,两个保镖押送罗衾的动作没那么粗暴了。
等到祠堂,其中一个保镖暗示她只要老实待在祠堂,就可以不跪。
独自面对谢家祖宗牌位,罗衾陷入思考。
谢时淙不敢报警,为什么?
难道,他才是毒害谢时深的罪魁祸首?
他要趁谢父住院,彻底动手取代谢时深,成为谢家家主?
罗衾越想越怕。
夜深人静,罗衾听到两道不同的呼噜声后,偷偷溜出祠堂,凭着记忆走回谢宅。
经过一棵梧桐树书,突然一只手拽住她的手腕。
陌生的触感令罗衾浑身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