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瘦了点。
几乎迫不及待地就向我走来,被我旁边的丫头拦下。
有眼力见的小厮已经偷偷飞奔去找君枕弦了。
“稚雀,你的伤”裴行舟急切地说道,“那天我回去找你,他们说你已经被君枕弦带走了!”
“我来君家看你,那个小人都不让进门!”
“你”
我打断裴行舟,“我知道你来看我,是我不想见你。”
君枕弦当然没与我说。
不过裴行舟来不来,早就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早在裴行舟压在案桌上不顾我的意愿,早在裴行舟让我去勾引君枕弦的时候。
不。
或许更早,是裴行舟捡到我以后,从未问起过我名字的时候。
就已经注定,我们终究不是同路人。
裴行舟下意识否认,“不、不可能,我养了你十年,我知道你心里总是想着我,你爱的是我啊!”
你看。
他都是知道的。
知道我的心,却仗着我的依赖为所欲为。
甚至比恶人还要恶心。
我不想和他再说什么,转身想走,却被拉死死拉住,不管我怎么挣扎也不行。
“你放开!”
“裴行舟,你让我恶心!”
听出我话里的嫌恶,裴行舟却笑得癫狂:“没关系的,我们有十年的时间,他君枕弦才几年!”
“只要你跟我回去,你就会再喜欢上我。”
“我们还会像以前那样,稚雀,我们可以”
话没说完。
他就被疯狂冲过来的谢听婉打了一巴掌,脸上掌印血红。
谢听婉还想冲过来打我。
君枕弦及时赶到把我护住。
谢听婉故意向后倒,跌在地上大叫:“裴行舟,你果然是忘不了这个贱人!别忘了,她是怎么给我下药害我的!”
裴行舟阴冷地盯着她:“真的是稚雀下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