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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囚禁了女孩的父母,逼她进入自己的画展。
找各种各样的替身,击碎她最后的尊严。
果不其然,没人再议论她的容貌。
哪怕她脱光了站在那里,所有人看的都是她身上的画!
她终于,只属于自己!
可他忘了。
她是人,不是物品。
傅铭深沉重的呼吸声在画室回荡。
破碎的酒瓶,踩碎的画框。
他醉得昏天黑地,指着漫天星空。
像她的眼睛。
醒来后,画室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傅铭深眼底闪过一丝兴奋。
却在看到身侧半跪着的林安安时,冷了脸色。
“你还没走?”
林安安乖顺的递上早餐,眉眼弯弯。
“我在等你。今天不是有研讨会嘛?我等你一起去。”
傅铭深揉了揉眉心,
“你也被邀请了?”
此话一出,林安安顿时脸色一僵。
“没我哪儿够资格被邀请啊,这不是有你嘛,铭深。”
“你不是要带女伴?我”
可她话音未落,傅铭深厉声呵斥:
“这种学术研讨会,让我带个情人?你想打谁的脸?”
“我的女伴,只会有沈音一人!”
说罢,他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去医院的车上,傅铭深一次次点开手机。
可置顶的消息里,他昨晚发的内容还孤独的躺着。
他又不甘心的打去电话。
回应他的,是冰冷的机械音。
“这里的那个女人呢?”
医院里,傅铭深找到病房,却只看见一名护士在收拾床铺。
“你是说孩子的妈妈吗?她颜料中毒,被拉去抢救了。”
一瞬间,傅铭深只感觉脑海里有什么轰然炸开。
他猛然想起沈音说的话。
难到那个傻子真的喝了颜料?!
“但那可是含硫化汞的朱砂颜料,估计人已经没了。”
护士无奈摇头。
傅铭深傻眼了,朱砂可是极少量就可以致死的!
“不不可能”
“尸体呢?尸体在哪里?!”
护士被吓得浑身一颤,僵硬的伸手指向地下。
傅铭深马不停蹄赶到停尸房,却怎么也找不到她。
他得意的笑了。
果然,他们都在骗自己。
沈音根本没死!
助理找到他时,他正笑得痴狂。
“去,把孩子带过来,我要让沈音知道,背叛我的下场!”
助理面露难色。
“傅先生,昨天带走孩子的保镖联系不上。”
“孩子,失踪了。”
傅铭深顿时暴露,抓住助理的衣领,把他按在墙上。
“一定是沈音,她想逃。”
助理被吓得不轻:
“可傅先生,沈小姐她,已经”
话没说完,傅铭深厉声打断:
“闭嘴,还不快去把她父母带来?!”
别墅内,傅铭深将沈音的父母吊起。
而他们身下,正放着一大桶颜料。
他拍了照,给沈音发去,配文:
今晚不回来,就等着给你爸妈收尸!
可一天过去,三天过去,一周
管家看了看手表。
“傅先生,现在扔桶里吗?”
“离一周还有五秒,4,3,2,1”
“够了!”
暴怒的声音和推门声一齐响起。
助理站在门外,手里还抱着一个骨灰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