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吓一跳,差点叫出来。
“别惊动了爷爷,卧室里有医药箱,简单处理一下,我再去医院。”
毕竟曾经深爱过,乔南夕心脏漏了拍,忙将孩子交给云纤,“你先抱着乐衍去婴儿房,等我去找你。”
云纤没说话,点点头,捂着乐衍的小脸,不让他看到那血腥的一幕。
傅京淮捂着小腹,明明站都站不稳了,还强撑着靠在门上,“抱歉,医药箱的位置还在原地。”
乔南夕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扶着他坐在了沙发上,然后拿来了医药箱。
傅京淮往后靠,“我没力气解开衣服了,你帮我”
血腥味越来越重,她没时间思考,解开扣子,看到他小腹被玻璃划出的伤口,足有十多厘米。
“你疯了,到底去做了什么伤成这样?”乔南夕心脏砰砰跳,此刻,过往恩怨似乎全部归零,只剩肆意沸腾的关心。
傅京淮很满意他看到的,虚弱笑笑,“出了场小小的车祸,被货车撞了下。”
她呼吸一紧。
听到车祸就应激了。
伤口不算深,但很多,腰腹手臂大腿都是血,她打开皮带,示意他挪动屁股,把裤子往下褪。
乔南夕眼圈发红,手指微颤抖,棉签不小心戳到他伤口。
他闷哼,“别紧张,你这样还怎么上药,去拿我的剃须刀来。”
她稀里糊涂的抬头,哑声问,“要剃须刀干什么?”
傅京淮本来可以直接去医院,他偏不去,就要回来让她看到自己受伤。
他眼神沉下去,“提前备皮,省得待会儿去了医院耽误时间。”
她思绪混乱,没听清,去拿了剃须刀。
傅京淮却握着她的手,按在了内裤边缘,声音干哑的开口,“你帮我,我浑身疼的厉害。”
此时此刻,没功夫计较,但当他挑开内裤,露出结实的小腹,还有茂盛的杂草,她忍不住脸颊滚烫。
嗡嗡的声音持续不断,两人的手来回拉扯。
地上掉的都是,连她腿上也沾了不少。
乔南夕的手不经意碰到他,听到他喘了口粗气。
反应强烈的难以忽视,尤其是他的尺寸惊人,即便是负伤的状态依旧壮观。
处理好,她把剃须刀丢到垃圾桶,反正不能用了,“我让司机送你去医院。”
傅京淮全程没多说,认真配合,直到她准备出门,才一把握住她的手。
“你跟孟宴礼,不是我想的那样,对不对?”
此刻问这些没有任何意义。
乔南夕掰不开他的手指,回头看他,“是,他帮了我很多,我也想回报他,就打算跟他试一试,如何合适,再订婚,到时候给你发邀请函,傅总有时间的话可以来参加。”
傅京淮呼吸一滞,用了些力气,把她拽到怀里。
他一字一句的追问,“你说真的?要嫁给别的男人?”
“不然呢,上次我就说的很清楚,跟你结束了,你无权干涉我的生活。”她不敢乱动,“傅京淮,你要是个男人就放开我,你跟霍小姐能爱意缠绵,还来质问我是不是要嫁给别人,做人别太双标。”
傅京淮呼吸急促,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所谓的为她好,实际在一步步把她往别的男人怀里推。
他紧紧抱着她,滚烫的唇印在她脸上脖子上,“没有,我很霍茜,是因为交易,我不想跟你结束,想跟你过一辈子,心里眼里容不下别的女人。”
乔南夕一恍神给了他可乘之机。
他身上很烫,尤其是舌头,所到之处,让她战栗。
乔南夕推他的脸,“你身上都是伤,还想做那事,不要命了,给我起开。”
“不行,我不松开,你是我的。”傅京淮眼底通红,身上疼,心里疼。
当听到她要跟孟宴礼订婚,心态就爆炸了。
什么狗屁的计划,全部去死。
他就算死在床上,也不会放她走,他再疯狂,也记得她刚生过孩子没多久,不能过夫妻生活,只是把人按在沙发上,缠绵温柔的接吻。
她一挣扎,他就喊疼,南夕只能放任他胡来。
伤口崩开,沙发地上滴了不少血。
乔南夕要崩溃了,“你去医院好不好,我答应你,不跟别人订婚。”
他恍惚抬头,眼神涣散,“好,你要是敢骗我,我就让你三天三夜下不来床,把你做晕在床上。”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放狠话。
说完,他闷头倒在她身上,晕了过去。
乔南夕立即联系了盛安,上楼把他扶下去。
盛安看着满地的血迹还有太太身上的点点痕迹,暗暗叹息:老板也太拼了。
这种
情况,想走也走不了。
乔南夕安排云纤留在老宅照顾孩子,她跟着一起去了医院。
傅京淮迷糊睁开眼,看到她在身边,又放心的闭上眼。
他声音干涩,“手术开始了吗?”
盛安边开车边注意后视镜的状况,“那边传话,说是开始了,保守要七八个小时,结束应该到了下半夜。”
乔南夕一愣,“什么手术?”
她隐隐觉得今晚的车祸不是那么简单。
盛安替老板回答,“是傅先生,做了双腿神经再生手术,老板出车祸就是去拿特制药,老板不愿意去医院,自己开车回来见您。”
刚才,盛安已经让人把东西都送到了医院,现在傅震的手术已经开始了。
安怀远的小三和孩子也被转移到了安全地方。
一切都很顺利。
除了车祸来的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