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白心慈还沉浸在欢喜里,却听说杜明佩被抓到了警局。
她皱眉,这个老废物,一点事都办不好。
要不说杜明佩蠢,被她几句话挑拨就以为乔南夕想要勾引傅震。
杜明佩是个顶级恋爱脑,怎么能容忍这种事发生。
只是没想到,梯子都搭好了,还是被乔南夕那个贱人逃脱了。
她对傅京淮有着变态的占有欲,一会儿联系不上就心情焦躁,打他电话,也是占线状态。
白心慈只能联系盛安,“京淮哥哥的电话怎么打不通,他去哪儿了,你赶紧跟他说一声,让他回我的电话,就说我身体不舒服。”
盛安也不客气,直接怼她。
“不舒服去找医生,傅总又不是医生,不好意思啊信号不好”
接着,声音越来越远,最后被挂断。
白心慈表情扭曲,愤怒的将手机砸出去,情绪波动太大,以至于肚子里的孩子不停的乱动。
她无情咒骂,“贱种,要不是留着你还有点用,我早就把你打了。”
早晚有一天,她要把乔南夕的孩子,化成一摊血水。
云城。
乔南夕的航班落地后,霍先生派了专职司机过来接她去酒店。
但她没想到,孟宴礼会跟在她身后一起出了闸机口。
“小夕,这么巧,我来云城出差,登机的时候就看到你了,时间紧张就没跟你打招呼。”孟宴礼西装外面是件黑色风衣,身形板正,五官俊逸,吸引不少小姑娘的注意。
乔南夕对他愧疚,是她连累了孟蕊。
“孟师兄,你住在哪家酒店,有车子接你吗?”
孟宴礼笑笑,“没呢,没关系,我在看看,可能最近旺季酒店不好定。”
司机看了他一眼,云城酒店就是多,遍地都是,云城大街更是十步一个小旅馆,到哪儿都不可能订不上。
乔南夕试探的问,“要不,你跟我一起,那边好像还有不少空套间。”
他几乎没怎么想,立即回答,“好。”
途中,乔南夕实在困,靠在车窗睡着了。
孟宴礼担心她脑袋撞到玻璃,小心的把她揽到自己身边。
没想到她直接躺在他腿上。
他心跳加快,脸上滚烫,好大会才想起来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
明知不该发到朋友圈,可在医院跟傅京淮打一架,得到她的维护之后,他越来越贪心。
孟蕊情绪稳定不少,能吃能喝能骂人,时不时的还去网上看点搞笑视频。
她刷到哥哥的朋友圈之后,瞪大了眼,立即给哥哥打电话。
“哥,你跟南夕姐一起吗?她怎么会躺在你腿上睡觉啊,你们现在,这么要好了吗?天啊,我还有机会喊她嫂子吗?”
岑风提着餐盒,正好进来,听到这话,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他不动声色站在她身后,等她打完电话,一把拿走手机,看到了那张躺腿照。
岑风截图,找到自己的微信,分享成功。
“哟,还留着我微信呢,我以为你把我删了。”他笑起来,邪气的俊美。
孟蕊气急,跳起来去抢手机,“还给我。”
“可以,把我带的饭菜吃完,就还你。”他把手机塞到了冲锋衣口袋里,把餐盒放在桌上,往沙发上一靠,跟个大爷似的开始捯饬自己手机。
她没办法,打又打不过,骂又没他嘴贱,只能认命的开始吃东西。
把鸡腿当成岑风的腿,用力撕咬。
岑风龇了龇牙,怎么觉得第三条腿有点痛。
他把截图发给了傅京淮:你瞅瞅,你瞅瞅,再不行动,你老婆就没喽。
傅京淮已经准备登机,看到照片的瞬间,无声冷笑。
他捏紧了行李拉杆,像一头无能狂怒的狮子,坐在候机厅的时候,差点踹翻了面前的水晶桌。
这女人,就是欠干!
晚上八点,乔南夕终于从拍卖会回来,她有些惆怅,那件油画,是明天的拍品,但起拍价就到了三百万。
保守估计要竞价到五百万。
比起拍回妈妈的油画,她要把钱用在刀刃上。
孟宴礼在酒店大厅打电话,看到她,笑着按了挂断键,“正好,我送你上去。”
他把刚才特意去买的蛋糕递到她手里,“想起你喜欢吃这个口味,顺便买的,别浪费。”
乔南夕道了谢,心不在焉的乘坐电梯回了自己套间,在门口跟孟宴礼道别。
打开门的瞬间看到了玄关的行李箱,熟悉的让她呼吸都快停止了。
傅京淮穿着浴袍,大咧咧的走出来。
她惊讶的问,“你怎么在这儿,不对,你怎么会到我的套间来?”
他挑眉,拿毛巾擦拭头发。
“我出示了结婚证,说跟你预定了同一间,怎么,夫妻俩睡一张床,不可以?”他眯了眯眼,走过来。
浑身带着强悍的压迫感。
乔南夕后退,蛋糕就被他提走,扔到了吧台上,他高大的身躯直接贴过来,带着水汽的胸膛挤压她的胸口。
她语气很硬,“我们离婚了,不是夫妻,我马上报警说你非法闯入,意图不轨。”
傅京淮脸上一片沉静,大掌轻轻覆盖在她小腹上。
她吓一跳,“你干嘛?”
“跟我儿子打声招呼。”
乔南夕拧眉,“是你孩子吗,就乱认。”
“一个月前,在会所,我跟他打过招呼,敲门的时候,你不是开门让我进去了?”
开门,什么门?
乔南夕愣住,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整张脸爆红。
“不要脸,下流。”
傅京淮扣着她依旧细瘦的腰肢,嘴唇贴着她耳垂,“乔南夕,你怀的,就是我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