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京淮沉了脸色,看向那些玩具,脸色很臭,“扔了。”
夫妻离婚,无辜的是毛孩子,但他就是看那些东西不顺眼,好像在提醒着他,竟然还想着跟这猫崽子打好关系。
盛安愣住,“为什么啊?”
猛地又想起之前在医院,老板跟孟总打起来,后来太太来了。
他隐约听到离婚两个字。
“你跟太太不会真的离婚了吧?”盛安表示不敢相信。
傅京淮更加烦躁,“离了,以后她的破事不要告诉我。”
盛安惋惜,“太太对您那么好,过了这个村哪里还有下个店,老板您真是不懂得珍惜”接收到老板冰冷的目光,他又及时刹车,“不过离了就离了,老板您帅气多金,又身价千亿,现在恢复了高贵的单身身份,就可以重新选择一个联姻对象。”
被他叽叽喳喳吵得烦死了,傅京淮无情撵他出去。
盛安走的时候,把猫崽子的玩具都带走了,但没扔,而是收了起来。
办公室越安静,傅京淮越难以静下心来。
他起身,去淋浴间洗了个澡,洗掉身上的晦气。
只是在看到镜子里的那张脸时,又想起她毫不留情的一拐子。
他脸色沉的吓人。
出了浴室就给盛安打了个电话,“找个专业的疤痕修复师,去给乔南夕做术后恢复,她给我做饭也做了几年,保姆做的很称职,这是她的报酬。”
盛安:这嘴到底是什么做的啊,这么硬!
乔南夕在医院养了一段时间的伤,担心奶奶多想,期间跟奶奶说去出差了,又给护工多转了钱,希望对方多费点心。
医院给她找了个专业的疤痕修复师,说是兄弟医院的免费项目。
整整半个月的治疗,没收她一毛钱。
她年轻,肌肤胶原组织恢复很快。
术后只能看到一条浅浅的白色痕迹,再抹点舒痕药膏,三个月左右就能还原到原本的状态。
这期间她也没闲着,线上工作,约了几个订单。
刚出院就跟客户见面,对方是北城一个房地产的大佬,要买几副油画,经熟人推荐找到了简心画室。
孟蕊知道这种应酬少不了喝酒,南夕姐刚出院,一滴都不能沾。
她带了两个小老师过来撑场子。
酒店包厢里,大老板一脸横肉,油腻的看着乔南夕。
“你就是秦翎啊,听说,你还是傅总的老婆,这傅总坐拥千亿,怎么能让自己的老婆出来陪酒呢。”眼神还放肆的在她身上打转。
乔南夕听出不对劲,冷若冰霜的看着他。
“陈总,如果你是诚心的来谈购买油画的事,那我们可以继续,如果只是想打趣,那抱歉,孟蕊,带着老师们,走吧。”
陈总却狞笑着拍了下桌子,“来都来了,不好好谈一下吗?”
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进来,二话不说将孟蕊和小老师们困在角落。
乔南夕皱眉,“这里有监控”
说完,她抬头,才发现监控早就被拆了。
这些人是有备而来,她尽量保持冷静,“陈总,你知道傅京淮的手段,这么做,不怕他打击报复,顺便把你公司收购了?”
陈总却放肆笑了几声,表情很是不屑。
他跟傅京淮有过节,早些年被那小子按在地上摩擦毫无反抗之力。
这几年炒了几块地皮,逆风翻盘了。
“不至于,我就是想请乔小姐谈笔买卖,你们画室打开门不就是做生意的,送上门的钱都不要吗?”
男人恶心的嘴脸让人想吐。
孟蕊张嘴就骂,“你他妈有病啊,谁要跟你这种油腻老男人谈生意,多看一眼隔夜饭都吐出来了,乔老师,别管我们,你先走。”
男人想抬手打她,却被陈总制止。
“对女生要温柔,可不能暴力,是吧乔小姐,这样,你今天陪我喝了这些酒,我就买下你十副油画,价格随你开。”
乔南夕冷笑,原本想说,“陈总可真大方,那我要十个亿,陈总给得起吗?”
但她顾忌着孟蕊和老师们的安全,让步道,“在这儿喝酒多没意思,我知道个好地方,咱们去那儿,玩的更开。”
陈总一听,绿豆眼里迸出垂涎的精光。
果然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怪不得结婚四年了,傅家都没有公开。
可见是根本就不认这个媳妇儿。
那女人说的果然没错。
乔南夕带他们去的是岑风经常光顾的会所,一进去就看到了经理。
她故作镇定的打了声招呼,“刘经理,我今天带几个客户过来,酒水能给我打个折扣吗?”
刘经理是个人精,一眼看到了乔南夕身后的中年矮胖丑男人。
“可以的,我这就让人把那间包厢启动,几位里面请。”
乔南夕脸色僵着,她手机也被陈总扣下来,没办法报警和联系外面,只能过来赌一把。
“岑少,傅太太带了几个老板过来,点了不少酒,您要不要跟傅先生说一下。”发布会之后,谁还不知道乔南夕就是傅总的太太啊。
他就是十个胆子也不敢压下这件事。
岑风愣了下,看向对面的傅京淮,“你老婆,去会所了,还点了十几瓶洋酒,她不是刚出院吗?怎么能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