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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悠悠抱走后,给她丢在哪?”
傅西洲手指紧紧抠进沙发里,竭力压抑着想杀人的欲望。
男人扑通一声跪下。
“傅总,对不起,我要是知道这是您孩子,给我一万个胆子也不敢下手。”
“下手?你他妈的什么意思!”
男人瑟瑟发抖,嘴唇张张合合,却不敢多说一句。
“砰”的一声,男人痛苦哀号,他肋骨破碎的声音清晰可闻。
“今天你们四个,总要死一个,谁先说饶了谁。”
一个瘦小的男人站了起来。
“我说!大哥把孩子扔在大桥下,扯掉了他身上的便捷呼吸机。他说,孩子就算换了心脏迟早也会死,不如把捐赠者让出来,兴许还能拿一笔钱”
傅西洲脸沉了下去。
身边的光头推了男人的肩膀。
“你倒是把自己摘干净了。是不是你把孩子的贴身金锁拿走了?顺便脱了他的保暖内衣,说给你侄女穿更合适”
傅西洲手指抠出血丝。
第三个男人也站了起来。
“好啊,原来你们都拿了钱,只剩下我给你们善后干苦力活。你们到底拿了慕小姐多少钱?不说清楚,谁都别想脱身。”
慕晚晴,果真是她。
就在刚才,傅西洲拿到了私家侦探发来的资料。
沈竹心在意大利的病例都是假的,她的孩子并未流产,但有人在背后下死手逼死她,这人正是慕晚晴。
傅西洲眼眶充满血丝,他咬碎了牙齿,一字一句低吼:
“慕晚晴她到底给了你们多少,让你们值得给她卖命!”
这些男人这才发现傅西洲的异常。
“傅总,求求您饶了我们,我们四个不是家有重症老人,就是有绝症孩子,他们需要我们,也需要钱啊”
傅西洲怒极反笑:“好。我知道了。”
他转过身,掏出打火机,一下下地点燃,吹熄。
现场落针可闻,像等待死神的宣判。
半晌,他才抬头,嗓音仿佛裹着血腥的腐臭味。
“每人灌一斤白酒,扒光他们的衣服,全部扔到大桥下,派人守在旁边,不断气不能走。”
保镖捏住四个男人的下巴,将白酒灌了进去。
他们浑身哆嗦,哭喊着饶他们一命,保镖们充耳不闻,扒掉他们身上的手机,钱包,外套
不知触碰到什么按钮,花臂男的手机播放起视频。
女人声嘶力竭哭求的声音传出:“我是傅西洲的爱人,你们敢碰我试试?”
“沈小姐,您还不懂吗?如果不是傅总,我们又怎么敢动他的女人呢”
“大哥,和一个娘们废什么话,上!我们等急了呢。”
“不要——”
傅西洲手心把玩的打火机砸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