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爱华冰雪聪明，立刻会意：“你是想用我们的产品，去当‘硬通货’？”
“没错。”陈昂点了点头，“苏联的重工业很强，但轻工业一塌糊涂。他们的女人，可能一辈子都没用过真正意义上的香水和护肤品。我们最新款的‘东方神韵’系列，在她们眼中，可能比黄金和美元更有吸引力。尤其是对那些研究所领导的夫人、女儿来说。”
他从办公室的样品柜里，拿出了一瓶设计精美的“东方神韵”香水。
“有时候，能敲开一扇紧闭大门的，未必是炮弹，也可能是一缕香风。”
孙建业看着那瓶小小的香水，又想了想他们要去换的什么“超高强度钛合金配方”和“电子束焊机”，总觉得这事儿有点魔幻。用这玩意儿，去换能造航空母舰的材料？怎么想怎么不靠谱。
但他看着陈昂那副智珠在握的样子，又把到了嘴边的疑问给咽了回去。反正，跟着陈总干，就没吃过亏。
接下来的几天，陈昂动用了一切可以动用的关系。
他先是给京城那位亲自来为他站台的领导，写了一封情真意切的信。信中，他详细阐述了国内水污染治理技术的瓶颈，以及前往苏联进行技术交流的必要性和紧迫性，并附上了那份“高效微生物污水净化技术”的详细报告。
随后，他又通过秦老首长的渠道，将这次“环保交流”的意图，传递给了军方的装备部门，暗示这次出行，可能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收获”，希望能得到军方在情报和背景审查上的支持。
双管齐下，效果显著。
有“盘古之心”这个终极目标在背后驱动，又有“国家级环保项目”这面大旗在前面开路，再加上军方的默许和支持。原本看起来比登天还难的外事审批，竟然在不到一周的时间内，就奇迹般地通过了。
——“华夏环保科技友好代表团”，正式成立。
团长，未来科技工业集团董事长，陈昂。
副团长，未来科技工业集团总经理，孙建业。
核心技术专家，未来科技集团盘古之心项目首席材料科学家，方华仁。
出发前，孙建业指挥着工人，将整整二十个大木箱，小心翼翼地搬上了即将飞往莫斯科的伊尔62客机。
机场的地勤人员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孙建业挺着胸膛，一脸自豪地回答：“样品！我们国家最新研发的环保试剂样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