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侯夫人可真够不要脸的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居然还反咬一口!】
【女配快反驳她啊!】
【但这种事,在古代还真不好找证据,她要抵死不认的话,京兆府也没法仅凭几封信就定案吧?】
弹幕都忍不住替她着急起来。
“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闹到府衙来像什么样子?若是闹开了,日后还怎么嫁人?”
没听到回应,贺夫人又主动放缓了面色,上前来拉她的手,“你先随姨母回府,有什么事咱们私下说,好不好?”
“侯夫人还真是大度,都这样了还主动息事宁人,不跟她计较”
有百姓慨叹。
“就是!不像某些人,放下碗就骂娘!被侯府养了那么多年,转头就恩将仇报!”
“这几封信,当真不是您写的?”
盛清昭轻轻抽回了自己的手,反问她。
“当然不是!”贺夫人不假思索。
“姨母何至于贪图你这点银子?倒是你,当初不听劝阻非要搬离侯府,如今自己孤身一人如何镇得住底下那些老奸巨猾的奴仆?”
“时间一长,难免会生出不轨之心。”
盛清昭对此不置可否,又客气地去问京兆尹,“大人,这几封信,能否让我看看?”
后者颔首,吩咐衙役送到她手中。
盛清昭仔细翻看了片刻,“这上面,的确都是贺夫人的笔迹,还有角落盖的章,也是夫人的私章”
话还未落,就被打断。
“那又能说明什么?这天下会模仿他人笔迹的人多了去了!”
“还有这个私章,好些日子前便不见了那时我还以为是不慎丢失,如今一看,原来是被人偷走了!”
盛清昭并不急着反驳,指尖摩挲着手中的信纸,“那夫人可知道,侯府所用的纸,都是独一无二的?”
贺夫人微睁大眼,眸底涌起几分错愕。
“侯府的纸,向来是由我盛家在京中的书肆提供。”
“而这一批砑花纸,印着海棠花纹样,只有侯府独有。”
盛清昭慢悠悠解释,说完了,才继续问她,“所以您的意思是,那坑骗银子的人,不仅能模仿你的笔迹,偷走你随身携带的私章,还不忘特意用上侯府书房里的纸?”
“也不是没有可能!”
贺夫人眼底已经隐见心虚,却仍嘴硬着。
“说不定,正是那偷盗之人心思细腻,又恰好足够了解侯府,才做的如此滴水不漏!”
围观百姓中,不知是谁说了一句,“既知道侯府用纸习惯,又了解侯夫人的笔迹,还能近她的身那不就是只有盛小姐一个了么?”
其他人也觉得有理,纷纷应和。
贺夫人心中暗笑,面上却是失望,甚至不可置信,“清昭当真是你吗?”
“您方才也说了,侯府家大业大,我寄住在侯府多年比谁都清楚,又怎会用这种低劣的小计谋来毁坏侯府名声?”
盛清昭不慌不忙,说到这里,唇角忽然一弯,“直接把当初大婚之日的事宣扬出去,岂不是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