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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了？”我问得平静。
萧绝一怔。
“说完了，就该清算了。”
话音未落，我已出现在他面前，一只手死死扼住他的脖颈，将他生生提起。
萧绝眼中满是惊恐，他引以为傲的修为，在我面前，竟连一丝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师尊您要杀我？”他艰难挤出几个字，眼神复杂难辨。
“杀你？”我笑了，笑意残忍，“太便宜你了。”
“你不是想看我疯魔，看我为仇恨所困，引天罚废去修为，从此只属于你一人吗？”
“好，我成全你。”
“但在此之前，我要你亲眼看着，你的棋局，如何被我一寸寸，碾为齑粉。”
我五指收拢，磅礴神元化作万千利刃，瞬间灌入萧绝的四肢百骸！
“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撕裂深渊。
他引以为傲的仙脉被我寸寸绞断，修为自破碎的丹田倾泻而出，荡然无存。
他成了一个废人。
我松开手，他像一滩烂泥般软倒在地，浑身痉挛，呕出夹杂着内脏碎末的黑血。
我再未看他一眼。
我俯身，将苏离的骸骨收入须弥境中。
而后，我提着已成废人的萧绝，冲天而起，离开了这片碎心之地。
“萧绝，看好了。”
“看你的棋子，如何一个个死在我手上。”
“然后，再轮到你。”
我提着半死不活的萧绝，重返皇宫废墟。
赵恒、莲浅、赵澈，连同那些幸存的文武百官，正从瓦砾中爬出，个个灰头土脸，惊魂未定。
当他们看到我提着萧绝，如地狱神魔般降临时，全都吓得跪倒在地，瑟瑟发抖。
“凌凌九霄圣女饶命啊”曾经高高在上的帝王赵恒，此刻涕泗横流，毫无威严。
我没有理他。
我的目光，落在了莲浅身上。
她看着面目全非的萧绝，吓得连连后退。
我隔空一抓，将莲浅吸入手中，扼住她的喉咙。
“你不是喜欢用他人精气滋养容颜吗？”我看着她惊恐的脸，笑意冰冷，“你不是觉得霜骨渊是宝地吗？”
“今天，我让你好好体验一下。”
话音刚落，一股极致的寒气从我掌心涌出，瞬间包裹了莲浅。
“啊——！”
莲浅发出凄厉的惨叫。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娇嫩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蜡黄，爬满皱纹与老人斑。一头秀发也瞬间枯白，纷纷脱落。
不过数息，风华绝代的宠妃，就变成了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妪。
“我的脸！我的脸！”她摸着自己鸡皮般的脸，发出绝望的尖叫。
我像扔垃圾一样，将她扔在地上。
然后，我的目光，转向了那个早已吓傻的小畜生，赵澈。
我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声音出奇地“温柔”：“澈儿，还记得你母后吗？”
他茫然地看着我，点了点头，又惊恐地摇了摇头。
“没关系，我让你再好好看看她，在霜骨渊里，是怎么‘静心’的。”
我抬起手，一道巨大的光幕在废墟上空展开。
光幕里，是苏离被锁在石台，被无数冰魄玄花吸干精气的全过程。
但我做的，远不止于此。
我用了法术，将苏离承受的每一分痛苦放大百倍，直接投射到对她有愧之人的神魂之上。
那种生命力被一寸寸抽干，血肉萎缩，意识在无尽孤独与寒冷中消亡的极致痛苦，瞬间淹没了他们。
“啊——！！！”
凄厉的惨叫此起彼伏。
赵恒，这个凉薄的男人，终于在切身的痛苦中，知道了自己所谓的“思过”是何等酷刑。
他抱着头在地上疯狂打滚，悔恨的泪水混着鼻涕，流了一脸。
而那个小畜生赵澈，他看着光幕里那个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却依旧在无意识呼唤着“澈儿”的女人，终于崩溃了。
“母后是母后哇——！！！”
他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幼小的心灵，被这世间最极致的恐怖和悔恨彻底撑爆。
他两眼一翻，直挺挺倒了下去，七窍流血，生机断绝。
竟是活活，被吓死了。
我冷漠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没有半分波澜。
这，才只是开始。
赵澈的死，像一根导火索。
赵恒看着儿子的尸体，再看看光幕里苏离的惨状，整个人彻底疯了。
“啊啊啊！朕错了！朕错了！苏离！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啊！”
他像条疯狗一样，用头去撞地上的残垣断壁，撞得头破血流。
我缓缓走到他面前，一脚踩住他的头，让他动弹不得。
“现在知道错了？”我俯视着他，声音冰冷，“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