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雪不太相信他的审美,踱步来到镜子跟前照了照。
确实挺好看。
珍珠项链一戴上去,整个人变得贵气很多。
挑选的旗袍颜色也比较嫩,不会显得人老气。
她拨弄了下头发,晃了晃手里的包。
“走吧。”
盛时砚颔首跟上,刚出家门就把她手里的包接过去了。
任雪受宠若惊,“今天这么自觉?”
“”
盛时砚一噎。
“你哪次出门我没给你拿包?”
任雪回想了下,好像也是。
夫妻俩坐上车,礼品早就已经放在了副驾驶。
秦叔等候多时,一脚油门踩出去。
“徐老德高望重,他的寿辰就咱们去?”
盛时砚摇头,“我们先过去熟悉熟悉,毕竟老人家是我师祖,又常常惦记我,先过去陪陪他,爸妈他们晚点再到。”
原来如此。
任雪没再多问。
一路无话,轿车差不多行驶快一个小时,最后停在了一座府邸跟前。
铁门打开,轿车行驶进去,院子里小石子路阡陌交汇,还有各种绿植郁郁葱葱。
轿车停稳,车门打开,夫妻俩从里面下来。
一眼看去,整个内院几乎看不到尽头,假山泉水应有尽有,雕梁画柱有不少年头了,除了修补几乎没有动,一砖一瓦都是低调古朴的气息。
听到动静,阿姨赶紧跑来招呼。
“是来参加徐老寿宴的吧?这边请这边请。”
盛时砚拿上副驾驶的礼品,叮嘱了秦叔几句之后,秦叔再驱车离开。
毕竟他晚点还要把盛宏夫妻俩带来,没有车可不行。
夫妻俩抬脚跟上阿姨,才走了两步,身旁的盛时砚脚步一顿。
任雪和他并肩的,见状抬眼看去,有些莫名其妙。
“怎么了?”
盛时砚探头看她一眼,二话不说直接捞起她的胳膊挽住自己。
“总觉得差了点什么,我们是夫妻,一同出席这种场合,肯定要亲密点。”
任雪看了眼两人挽在一起的胳膊,话倒是这么说,可她总觉得不自在。
“我看别的夫妻也没这么亲近?”
她抬眼示意前面有说有笑出来的夫妻俩,虽然不认识,可人家不也是各走各的?
盛时砚眼皮一跳,面不改色强调。
“我们和他们不一样。”
“”
任雪一噎,有什么不一样的?不都是夫妻?同样来参加聚会。
可这终究是在外面,给人家一点面子。
她轻哼一声没再辩解,夫妻俩进了回廊,绕过画壁,内院就要热闹多了。
“咦,这不是时砚么?听徐老说你也会来,没想到还真碰上了?”
一个同龄的男同志朝这边过来,喜上眉梢和他握了握手。
环顾四周,他们同龄人几乎都是西装,风度翩翩,身形都比较消瘦,自带学术气息。
只有几位年纪稍微大点的长辈身体发了福,但总体来说都打扮很清爽,丝毫不油腻。
任雪对上好几道打量的视线,都面带微笑落落大方,一点不怯场。
“徐老是我的师祖,他老人家寿辰哪有不来的道理?”
“那倒是,徐老最中意你这个徒孙,刚才我们进去拜谒,他还问你呢。”
盛时砚浅笑,“我这就进去看看他”
“不知道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