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到下午,食材已经准备齐全。
烧烤架搞了三个摆在院子里,眼看孩子们快放学了,任雪招呼他们赶紧把炭烧上。
她自己则是领着小翠们做好了奶茶冰镇好,万事俱备只欠小孩。
安安还没回来,盛家倒是来了别人。
院子外一阵轰鸣过后,响起几声口哨声,随后就是顾逸飞大大咧咧的呼唤。
“时砚,时砚你在不在?”
“”
正在树下休息的盛时砚闻言面色一沉,立马回。
“不在。”
“咦?今天咋不在?咱们走吧”
本来都要掉转车头离开了,顾逸飞咋觉得声音这么熟悉?
跳下摩托车来到门口一看,院子里坐着的不是盛时砚还能是谁?
他面上一喜,“时砚你在家啊?”
听到动静,任雪也从客厅出来,见到他噗嗤一声,笑得不行。
“顾逸飞,你的头发哪儿去了?”
此时的顾逸飞已经没了那头飘逸的卷发,取而代之的是寸头。
他抓了抓脑袋,臊得脸都红了,推开门进来解释。
“上次不是打群架么?回去被我妈知道了,她说看我这头发碍眼,用剪刀给我剃了。”
任雪掩住红唇,笑得没那么大声。
“挺好的,剃了后更清爽。”
盛时砚脸色变了变,看着嬉皮笑脸的好哥们问。
“过来找我有事?”
那张臭脸,摆明了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顾逸飞笑了笑,“没事呀?我和小伍正好路过,来看看你。”
话音刚落,伍德宇也从外面进来。
他还穿着一身警服,腼腆地进来打招呼。
“时砚,嫂子。”
“快进来坐吧,小翠,倒两杯茶出来。”
茶水摆上,两人也跟着坐下,看了眼院子里奇奇怪怪的铁架子问。
“这是干嘛用的?”
任雪回答,“晚点弄烧烤的,正好你们也在,留下一起尝尝。”
也有可以使唤的人了,光吃好吃的哪儿行,不得出点力?
一听这话,两人对视一眼喜不自胜,搓了搓手问。
“啥叫烧烤?我们还没吃过呢?又是任雪你琢磨出来的?”
听他对她直呼其名,有点太亲密了,坐在旁边的盛时砚捡起地上的树枝砸他头上。
“不跟你说了改口叫嫂子?”
顾逸飞一脸古怪,“之前我叫任雪你也没意见,现在咋还让我叫上嫂子了?”
任雪倒是无所谓,反正他的这些好哥们都知道他们婚姻名存实亡,这么称呼也没错。
“叫什么都行。”
她懒洋洋嘀咕完,盛瑶也从屋里跑出来,见到顾逸飞,指着他的寸头哈哈大笑。
笑完才又道谢,“顾大哥,谢谢你之前帮我打架,当时我该陪你一起回去的,好好给婶子解释下,也不至于剃你的头发。”
顾逸飞摇了摇头,“没事没事,剃光了凉快点,反正过俩月就长出来了。”
听他们有说有笑,完完全全把自己忽视得彻底,盛时砚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他冷着脸踢了踢脚边的石子,低头看向掌心的划痕,没事找事。
“小雪,我手掌划破了,有点疼,你给我上点药。”
“嗯?”
任雪被他们围在中间,有点团宠那味儿了。
闻言探头瞥了眼,十分嫌弃嗤笑。
“这也疼?盛时砚你是不是有点太娇气了?你咋不晚上给我说?那会儿可能都愈合了。”
“”
盛时砚据理力争,“我怀疑里面可能有刺,一摁就疼。”
任雪本不想理他,琢磨他今天卖力干了不少活儿,还是稍微给点好脸色。
“我看看呐。”
她拉过他的手仔细查看。
衣袖往下一滑,正好露出了他手腕上的那根头绳。
顾逸飞好巧不巧看见,立马指着大叫一声。
“等会儿!时砚,你这头绳咋这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