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眼睁睁看着目瞪口呆,这任婆子咋回事,人家张琴不多说了长辈给晚辈下跪折寿。
她大了任雪两个辈分,还故意过来又跪又磕的,这不是诅咒人家死快点么?
显然张琴也是这么想的,那张脸肉眼可见气得发白。
她抖着手要过去打这个老不死,任雪伸手拦住了她。
“没事,妈,让她跪,让她磕。”
她满脸的不在乎,居高临下看来的眼神更是带着讥讽和不屑。
先不说她压根就不是原主,算不上任婆子的孙女。
就说哪怕是原主,他们大房是不是亲生都未知。
就算折寿也折不到她头上。
“可是这”
张琴气毁了,浑身发抖。
任大有也双目赤红。
任雪气定神闲,就这么抱着手数。
“五个,六个,七个”
砰砰砰
任婆子磕头的声音逐渐变小,速度也放缓了下来。
几个头磕下去,她头晕眼花,疼得差点翻白眼。
可她想着能让这个贱丫头折寿,邻居还会戳大房的脊梁骨,她就得意得不行,恨不得多磕几个。
“十个”
实在是太疼了,又累,任婆子磕不下去了。
抬起头,额头上面肿了个鸡蛋那么大的包,又红又肿。
好让大家都看看,任雪这个贱人多不孝,让亲奶奶给她磕头。
“怎么不磕了?接着磕呀,要是能磕上一百个,我就考虑放过二房。”
任雪懒洋洋的声音一出,惊得任婆子众人目瞪口呆。
“果真是你!是你这个贱丫头背后使绊子让你二叔丢了工作!”
任婆子像是抓到了证据,手脚并用从地上爬起来,挥舞着干枯的爪子就要朝任雪抓过去。
旁边的盛时砚面色一沉,担心她被伤害,侧身直接挡住了任婆子伸过来的手。
见到是他,任婆子可不敢胡来、盛家她惹不起,把盛时砚误伤到她更赔不起,只能不甘心收回手。
任雪见状,得意地从他身后探出张雪白的小脸问,“老不死的,既然你之前认为不是我,那怎么还过来撒泼?”
她想了想后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
“我懂了,你觉得我任雪没这个本事让你儿子被开除,但为了栽赃污蔑我们,所以还是带着二房过来哭闹。好让所有人都觉得我们不孝,我们是千夫所指的白眼狼对吧?”
任婆子张了张嘴,被说中心思,停在原地一时间竟忘了怎么反应。
任雪嗤笑一声。
“是我干的又怎么样?你这个死老太婆怂恿你儿子女儿欺负我爸妈,这么多年压榨他们的血肉,害得我们吃不饱穿不暖,还要给你们当奴隶,这次的被开除只是个小小的教训,下次要再敢过来沾边,信不信我把你们全都送去劳改?”
一番话,掷地有声。
连任大有夫妻俩都吃惊地看着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