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星？你来干什么！”陈默下意识想上前拦我，却被王律师拦住。
王律师亮出律师证，声音清晰而冷静：“苏晚星女士是言灵工程的原始权利人，也是本案的刑事附带民事诉讼原告，我们有权在公开场合出示证据。”
“证据？什么证据？”林薇薇强装镇定，声音却在发抖，“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这是商业发布会，请你出去！”
“出去？”
我走到会场中央，目光扫过台下惊愕的媒体，“在你们用偷来的技术、沾着我女儿鲜血的成果邀功时，让我出去？”
我抬手示意，王律师的助理立刻打开投影仪，会场的大屏幕瞬间切换画面——不再是光鲜的系统演示，而是月月房间的监控录像。
画面里，林薇薇蹲在月月面前，掏出手机播放淫秽声音，月月抱着兔子玩偶瑟瑟发抖的样子清晰可见。
接着是骨灰盒摔碎那天，林薇薇对着陈默说“终于没人跟我抢你了”的特写，她脸上诡异的笑容被放大在屏幕上，刺得人眼睛生疼。
“这是”前排的一位老领导倒吸一口凉气，“这不是陈默的女儿吗？”
林薇薇尖叫起来：“假的！这是合成的！苏晚星你污蔑我！”
“污蔑？”我冷笑一声，下一段音频被播放出来——正是那段加密的谈判录音。
林薇薇故意激怒绑匪的声音、陈默的怒喝、最后月月微弱的哭声，像针一样扎进每个人的耳朵里。
“这段录音来自言灵工程的原始数据库，”
王律师适时开口，举起一份公证书，“经鉴定未经过任何剪辑，录音时间与月月被绑架的谈判时间完全吻合。而这份，是陈默要求技术员删除原始录音的内部通讯记录，电子签章已核实无误。”
文件被传递到领导席，会场里一片哗然，闪光灯疯狂闪烁。
陈默的身体晃了晃，他死死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你你早就准备好了？”
“从月月的骨灰撒在地上那天起，我就在等这一天。”我看着他，声音平静却带着千钧之力。“你们偷走的不只是数据，是我用女儿的命换来的技术积累，你们掩盖的不只是失误，是蓄意谋杀的证据。”
我转向林薇薇，她已经瘫软在台上，脸色惨白如纸：“你以为用家里的钱就能洗白偷来的技术？你父亲的集团愿意为你的犯罪买单吗？”
“这里有一份数据盗窃的司法鉴定报告，以及言灵工程的原始专利证书，足以证明新语系统的核心技术100剽窃。”
最后，我看向所有媒体，声音传遍整个会场：“今天，我正式以故意杀人罪起诉陈默、林薇薇，以商业窃密罪起诉新语智能实验室及林氏集团。我女儿苏月的命，不能白白牺牲；被践踏的正义，必须讨回来！”
话音落下时，会场的大门被推开，几名穿着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径直走向台上失魂落魄的陈默和林薇薇。
闪光灯中，我看着他们被带走的背影，指尖轻轻抚过口袋里那颗兔子玩偶的纽扣——那上面还残留着我的血迹。
月月，妈妈说过，会让所有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