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输过
司天北冷漠邪肆地盯着谢桑宁,他冷哼了一声:“怪不得刚才你那么肆无忌惮,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呢,原来背后有男人啊。”
谢桑宁也看出来了,对面被揍得很惨的男人有些不服气,她微微挑眉:“你想说什么?”
其实司天北也不知道时初真正的本事,时初在商业上是一把好手,不到十年时间就把时氏从二三流的企业,做成了全球顶尖水平,他自己也成了全球首富。
可人都有短板,不可能什么都会,时初会不会也擅长打牌?
他盯着时初看了好长时间,时初也盯着他,那种慑人的目光,让他后来不敢再跟时初对视,觉得自己跟时初不是一类人,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
时初看他那怂样,并不把司天北放在心上,转头轻声问谢桑宁:“要不要我帮你?”
他觉得谢桑宁应该会输,毕竟哪有女人擅长赌博?擅长赌博的女人那是什么样的女人?
不过,就算谢桑宁输了,有他在,也不会让谢桑宁少一根头发的,更别提手指头了。
司天北听见这句话,上了心,他直起腰来提醒对面的两人呢:“不行!不能叫帮手,谢桑宁,有胆子跟老子上赌桌,就别老靠男人!靠男人算什么本事?”
不过他很快就琢磨出味道来,他冷笑着嘲讽,表情非常得意:“我看着你也不怎么会打牌呀,你如果找人帮忙,就算你输,我告诉你,臭娘们,就算有时初在这里,我也不怕你,该砍你手指头我照样砍。我北爷可不是好欺负的。”
他狂妄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老子在这里做赌局的时候,你恐怕还在学校里念书吧。现在你如果后悔了,不赌了,还来得及,只要你从我裤裆下钻过去,再叫我三声爷爷,这个赌局就算了。”
他指着整个九楼,自信得很:“你去打听打听,在九楼有谁不知道我北爷的,有谁在我手底下占到过便宜?”
他虽然很狼狈,但自信难掩,他还特意指着霸爷:“不信你问问霸爷,我在九楼输过一次没有。”
此刻,他看向谢桑宁的眼神犹如看一个死人。
这家帝豪酒吧就是时初经营的,但时初手底下的公司很多,平时来这里的时候也不多,没怎么关注过这里哪个客人是常胜将军,哪个客人手气很臭。
他看向霸爷,霸爷恭敬地上前低声禀报:“时总,司天北确实在咱们这里没有输过。”
司天北冷哼一声:“怎么样?谢小姐,你是想叫我三声爷爷呢,还是舍弃三根手指头?”
旁边的司天南十分愤怒:“司天北你放尊重点,桑宁的本事可比你强多了,你还是想一想等会砍你手指头的时候,你怎么求饶吧。你也可以赶紧约好救护车,给你接手指头。”
司天北非常恼火地砸桌子:“轮到你他妈的说话了吗?给我闭嘴!”
他一想到刚才司天南要给他注射那种东西,就恨不得掐死司天南,他咬牙切齿地警告他:“你也别得意,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有种你等会儿别走。”
司天南哼了一声,很不在意,他今天是有备而来,对于司天北能做什么想做什么,早就了解得一清二楚了。
荷官牌已经发完了。
双方的筹码也已经都整整齐齐地码放在牌桌的一旁,按照规矩双方都要准备三千万的筹码。
司天北自信地看着谢桑宁手边的筹码,让荷官把牌递给谢桑宁,让她洗牌。
他怎么看怎么觉得谢桑宁也就是会玩个斗地主,真正的搏命赌博游戏,她根本不会。
谢桑宁随意地洗牌,手法十分常见,跟大多数牌友一样,并非跟赌神一样洗个牌都能洗出花来。
司天北更加确定谢桑宁不过是跟普通人斗牌水平比较高而已,跟他比,那还差得远呢。
“就你这水平?还跟我斗?”
轮到他洗牌了,司天北熟练地把牌握在掌心,一把在牌桌上铺开,每张牌之间的距离都一模一样,所有的扑克牌以扇形整齐地排列在他面前。
他轻轻抖动扑克牌,扑克牌就整体翻了个面。
看得人眼花缭乱,就连谢桑宁都忍不住为他鼓掌。
随后,他又看似随意地把牌拿在手里随意地洗了几下。
然后才重新交给荷官。
美女荷官把扑克牌摊开在牌桌上,依次给两人发牌,每人三张牌。
司天北一张一张掀开自己的牌,对自己的牌十分满意,他看着谢桑宁也已经掀开了牌,表情好像不怎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