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沈若清蹲下身，一把揪住他的头发。
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已。
眼底的疯狂几乎要溢出来。
“你是怎么跟顾景他们说的？
说我是顾叙白的催命符？
让我离开顾叙白，好弄死我？
说只要我死了，他也会死？”
林墨被她眼里的狠劲吓破了胆。
语无伦次地求饶：
“若清我错了……我是被他们逼的
……你放过我……”
“放过你？”
沈若清笑出声，突然抬手。
狠狠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力道大得让他嘴角瞬间淌出血。
“我看着你拿着顾叙白的钱，
在背后捅他刀子的时侯；
我看着你们骗我说离开顾叙白
他的病就能好的时侯；
看着我被沈白和林珊推下海的时侯；
看着你们谋算顾叙白财产的时侯；
谁放过我和顾叙白了？”
“什么时侯推你下海，我没有，我不知道。”
“你有，你们有”上一世的时侯。
她像是不知疲倦。
抓起旁边的高脚凳就往林墨身上砸。
凳腿撞在他胳膊上，发出骨头错位的脆响。
林墨的惨叫声被包厢内的音乐掩盖。
却只换来沈若清更重的力道。
“沈若清！别打了！再打就死了！”
林墨涕泪横流。
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样子。
沈若清这才停手。
喘着气站在他面前。
衬衫被溅上的血点染红。
像开了几朵妖冶的花。
她低头看着地上像条死狗的男人。
忽然抬脚，踩着他的手背狠狠碾了下去。
“啊——！”
骨头碎裂的声音混着闷哼。
包厢门被推开时。
沈若清正慢条斯理地。
用林墨的衬衫擦着手上的血。
看到文森带着人进来，她笑得眉眼弯弯。
语气轻快得像在点评酒吧的新酒：
“文森，剩下的交给你了。”
她顿了顿，踢了踢地上的林墨。
补充道：“别让他死得太痛快，
不然对不起我这一身力气。”
文森连忙点头：
“老板娘放心，保证办得漂亮。”
沈若清没再看林墨一眼，转身往外走。
经过门口时，忽然想起什么。
回头冲文森笑：“对了，他那双手不是喜欢
摸不该摸的吗？废了。”
文森：“……”
得，老板娘比老板还狠。
云亭别墅的客厅里。
顾叙白听到汽车声就起身走到门口。
看到沈若清回来。
他的目光第一时间落在她身上。
在看到她衬衫上的血迹。
和脸上未褪的狠戾时，瞳孔微微一缩。
沈若清却像只邀功的猫。
几步扑进他怀里，踮起脚就往他唇上亲。
血腥味混着她身上的酒气与馨香。
撞进顾叙白的呼吸里。
竟奇异地让他心头一紧。
“顾叙白，”
她舔了舔他的唇，声音带着点喘。
眼底亮得惊人。
“在你的地盘，替你报仇了，开心吗？”
顾叙白没说话，只是伸手将她抱得更紧。
指尖抚过她沾着血的衣领，喉结滚动：
“手疼吗？”
“不疼。”
沈若清摇摇头，主动吻上他的喉结。
用舌尖轻轻舔舐着。
“打他的时侯，我觉得浑身都舒服。”
她的手往下滑，隔着西裤抓住他的腰。
声音黏糊糊的。
“不过现在更想你。”
顾叙白低头吻住她。
这个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像是要将她刚才所有的疯狂都吞噬干净。
他的手探进她的衬衫。
抚过她纤细的腰，指尖带着薄茧。
擦过她的肌肤，引得她一阵轻颤。
“疯丫头。”
他在吻的间隙低骂，语气里却记是纵容。
“嗯，我疯了。”
沈若清笑着，舌尖抵着他的唇。
“为你疯的，所以你得负责。”
她的手解开他的皮带。
指尖擦过他紧实的小腹。
“现在就负责。”
顾叙白倒吸一口凉气。
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将她打横抱起。
沈若清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笑。
吻像雨点般落在他的颈窝、锁骨。
带着血腥味的暧昧，烧得两人都心头滚烫。
“顾叙白，”她咬着他的耳垂，声音濡湿。
“我是不是比你还疯？”
哑声道：“是。”
“刚才在酒吧，就不怕我真把事闹大？”
顾叙白低头咬住她的唇。
轻轻厮磨着：“我的地方，我的人，
闹再大又何妨？护得住你。”
顾叙白抱沈若清进浴室。
刚要解她带血的衬衫。
手腕被她按在墙上。
沈若清踮脚，舌尖舔去他颈间水珠：
“宝宝亲自给我洗澡？那我得好好‘报答’你。”
她手探进他浴袍，在他腰侧打转。
顾叙白攥住她的手，声音发哑：
“沈若清，别胡闹。”
“我没胡闹，”
她唇贴他唇角。
“这里水汽重，让点什么都没人知道……”
说着抬脚轻撞他小腹。
顾叙白将她按在怀里，咬她耳垂：“
再闹，今晚别想出浴室。”
“求之不得。”
她手再探进他浴袍，吻得又狠又急。
“越来越没规矩……”
沈若清笑：“还不是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