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清窝在顾叙白怀里翻手机。
一条陌生短信弹出，措辞亲昵：
【若清，我知道你被顾叙白困住了，
我会救你出来，老地方见。——林墨】
她抬眼撞上顾叙白的目光。
他正看着屏幕，指尖在她腰侧收紧。
沈若清翻身跨坐他腿上。
举着手机笑：
“你看，你的‘情敌’找上门了。”
顾叙白捏住她下巴：“想去？”
“想啊，”
她指尖划他喉结，唇贴他耳廓。
“前世没玩够的把戏，这辈子得补回来。
我得让他知道，谁才是能决定他生死的人。”
顾叙白笑，带点痞气：
“玩可以，别脏了你的手。”
“知道啦，”
她啄他唇，手往下滑，。
不过你得配合我演戏，比如……假装生气？”
顾叙白翻身按她在身下，深吻后哑声：
“演不好，容易假戏真让。”
“那就真让。”她眼底发亮。
“我回来补偿你。”
顾叙白名下的“云栖”会所。
向来以私密性著称。
沈若清踩着红丝绒地毯。
走进预留的包厢时。
林墨已经等在那里。
他穿着熨帖的白衬衫。
指尖夹着烟，看见她进来立刻掐灭烟头。
起身时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
“若清，这里是顾叙白的地方，
你敢来，就不怕他……”
“怕他什么？”
沈若清打断他，反手关上门。
会所大厅的音乐被隔绝在外。
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她慢悠悠地解开风衣纽扣。
露出里面顾叙白的黑色衬衫。
领口松垮地敞着。
颈间暧昧的红痕。
在昏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
“怕他看见我和你这个‘旧识’叙旧？”
林墨的目光在她颈间流连片刻。
喉结滚动：“若清，我知道你是被迫的。
顾叙白那种人控制欲太强，
只有我能带你……”
她笑得眉眼弯弯：“林医生急什么？”
她凑近，声音发腻。
“我跟他闹掰了，想跟你走呢。”
林墨眼底得意，假惺惺叹气：
“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若清，
我们离开这里，
去个顾叙白找不到的地方……”
“好啊，”
沈若清踮脚，在他耳边轻声。
“不过我有个条件。”
林墨心头发痒：
“什么条件？只要你肯跟我走，
我什么都答应你。”
“我要你死。”
话音未落，沈若清突然笑了。
笑得肩膀都在颤。
她随手抄起桌上的威士忌酒瓶。
瓶身的冷光映着她眼底的疯狂：
“林医生，你说这瓶子砸在头上，
是先流血，还是先碎？”
林墨脸色骤变：“云若清你……”
“砰——”
“啊！”
林墨疼得踉跄后退，撞在沙发扶手上。
眼里记是惊恐，“沈若清你疯了？”
“疯？”
沈若清一步步逼近。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像敲在林墨的心上。
她突然抬手，指甲狠狠刮过他的脸颊。
五道血痕瞬间浮现。
“比起你联合沈家那群人渣骗我、害我，
这点疯算什么？”
她抓起旁边的金属话筒架。
劈头盖脸就往林墨身上砸。
“哐当”一声，话筒撞在他肋骨上。
疼得他蜷缩在地。
包厢的隔音再好。
也隐约能听见里面的闷响
。
守在门外的保镖却只是面无表情地站着。
老板早有吩咐。
老板娘想怎么玩，就怎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