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参的脚步顿在原地,惊疑不定地看着那两个惨嚎的人,又看向聂倾气定神闲的聂倾玉,心里那股“妖术”的念头又冒了出来。
“你你到底用了什么妖法?!”
聂倾玉没有回答他。
他只是握着那个小小的瓶子,一步步朝施参走了过去。
他的步伐很慢,甚至因为背上的伤还带着一丝不稳,但在施参眼里,那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心尖上,带来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
剩下的几个人见状,互看一眼,大着胆子,挥舞着棍棒朝聂倾玉冲了过来。
聂倾玉眼神一冷,手腕一转,将那小小的瓶口对准了冲来的人群,再次按下。
又是几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冲上来的几个人瞬间阵脚大乱,手里的棍棒掉了一地,一个个捂着脸,痛苦地哀嚎起来,那呛人的气味,让他们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只能跪在地上剧烈地咳嗽。
整个柴房,瞬间变成了人间炼狱。
施参彻底吓傻了。
他看着眼前这诡异无比的景象,腿肚子都在发颤,转身就想跑。
可他刚一转身,后领就被人一把揪住。
他回头,正对上聂倾玉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
“施参,”聂倾玉的声音很轻,却像冰锥子一样扎进施参的耳朵里,“我给过你机会。”
他从地上捡起一根掉落的麻绳,手法利落地将还在拼命挣扎的施参捆了个结结实实。
然后是地上那几个还在打滚的施家人,一个都没放过。
他做完这一切,脸上连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仿佛只是在捆几只待宰的猪羊。
他拖着绳子的另一头,将施参像拖死狗一样拖到柴房门口,扔进了外面的风雪里。
“这外面的风雪,滋味如何?”聂倾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冰冷,“你们,该好好尝尝。”
说完,他转身将剩下的几个人也一并拖了出去,扔在施参旁边,任由他们在雪地里哭嚎翻滚。
做完这一切,聂倾玉才转身走回柴房,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暖意,声音也柔和下来。
“母亲,小月,没事了”
然而,他话音刚落,一道阴恻恻的、带着毫不掩饰的淫邪笑声,却从柴房的阴影里响了起来。
“嘿嘿嘿聂大才子,真是好大的本事啊。”
聂倾玉的瞳孔猛地一缩。
只见那个满身肥油的驿丞,正从一堆干草后走出来。
而在他手里,正死死地抓着聂小月的胳膊,另一只油腻的大手,已经撕开了她肩头的衣裳,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聂母在一旁尖叫着,想要扑过去,却被驿丞身后的一个打手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哥哥!”聂小月吓得浑身发抖,泪水夺眶而出。
驿丞看着聂倾玉瞬间冰封的脸,脸上的笑容愈发得意和狰狞。
他用那只肥手在聂小月某处细腻的皮肤上掐了一把,贪婪地笑道:
“把你手里那个古怪的瓶子,还有你怀里所有能伤人的玩意儿,都给我扔过来!”
“不然,老子就当着你的面,把你这水灵灵的妹子给一寸寸扒光了,让我的手下们都来尝尝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