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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被捆住了双手双脚，
丢在在手术室的一旁。
好在我从来没有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因为他只是插曲，完全不在我的计划内。
我突然对护士喊：“你叫张琳，你女儿今年上三年级，在城南区实验小学三班，对吧？”
护士愣住。
“你怎么知道，你调查我！”
“你以为院长卖命，能够赚多少钱？”
我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她耳里。
我来医院前，托侦探查了这家医院。
在电梯里的时候，
侦探就把医院买卖器官的黑色产业链发给我了，
当然也个包括这家医院的员工的家庭信息。
“你丈夫三年前车祸瘫痪，女儿学费全靠你撑着——但你要是被判刑，你女儿就只能进福利院了。”
张琳的手抖了起来，
我继续说：
“我还知道，你是被胁迫的，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我会给你签谅解书，也会给你找最好的律师。”
小雅冷笑一声：“痴人说梦，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在这里蛊惑人心呢！”
张琳咬着唇，满脸纠结。
“如果我说直播从来都没有中断过呢！”
小雅哈哈大笑：”你不是被吓傻了吗！”
我看着满脸的得意的小雅，希望待会她还能够笑得出来！
“张琳，你想想你的女儿，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妈妈治病救人。
你真的要破坏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吗？现在是你唯一救赎的机会，只要拖到警察来！”
张琳的手指在针管上抖得更厉害了，
小雅还在旁边尖声嘲讽：
“张姐，别听她胡说！一个将死之人的话你也信？等这事了了，院长答应给你的钱，足够你女儿读到大学！”
“足够她在牢里等我女儿长大吗？”我盯着护士的眼睛，声音稳得像冰。
张琳猛地抬头，眼里最后一点犹豫也消失不见了。
她喉结滚了滚。
突然从白大褂口袋里摸出把小巧的剪刀，应该是剪纱布用的，反手就塞到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