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的一瞬间,众人纷纷惊慌。
“谁把这件事情告诉她的!是不是你小芳!”
“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什么都没说过,你这么着急把锅摔我身上,我看就是你说的吧!”
“你少在这儿攀扯,就是你!”
“是你!”
争吵的焦点瞬间转移,宋栀晚长舒一口气,端起洗脸盆回到了床铺上,无视了他们的争吵,缓缓躺了下来。
她是没心力和这些人吵架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缓缓入睡。
翌日。
依旧是上午上课,下午义务劳动,不过村子里的事情还没结束,宋栀晚倒也不着急过去。
她在图书馆自习学了一会儿,又出门散心。
今天出门少了粱屿澈,还真是有点不习惯。
也不知道他去哪儿出差了,什么时候回来
“你听说了没,南边又要打仗了!”
“什么?这些人怎么就不知足呢,总是想要挑衅别人”
“谁知道呢,听说现在要征兵去打仗,已经有些人往南边去了!”
街上人议论着,宋栀晚眉心一簇。
她不自觉向一旁靠近,听着那些人的议论。
“咱们这儿军区的一些人已经收到调令了,早就往那边去了!”
路人的议论声传入宋栀晚的耳朵里。
无数颗银针扎进心头,泛起一阵疼痛。
她手上一慌,刚买的火烧就掉在了地上,她还没来得及捡起来,一只狗便跑了过来把火烧匆匆叼走。
火烧摊的老板无奈叹了口气:“丫头?你怎么了?火烧都被狗叼走了!”
泪水模糊了视线,宋栀晚慌忙站起身来,眼泪陡然滴落。
大爷有点慌乱,连忙又从手边的框里拿出一只火烧:“丫头别哭,火烧没了就没了,大爷再给你一个!”
宋栀晚匆匆离开,她的脚步越来越快,一路小跑向粱屿澈的单位。
他要去打仗吗?
已经很久没回来了,他是不是真的去了
不,他说过过几天就回来的。
万一万一他是骗我的呢!
粱屿澈,你要是让我知道你骗我,你就完了!
宋栀晚越跑越快,眼泪滑下来,冷风一吹,带着刺骨的凉意。
终于到了单位门口,宋栀晚扒着传达室的窗户,喘着粗气:“大爷,粱屿澈在吗?”
“不知道不知道,找人你去写信,我这儿不接待啊!”
大爷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宋栀晚眉心紧蹙,不死心地转过身去,他随手抓了一个就要进去的同志:“同志,你认识粱屿澈吗?”
男人脚步一顿,眉心紧蹙:“认识,怎么了?”
“他去哪儿了?他是不是要去打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