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你能怎么补?红薯苗都已经种下来了,你现在说这些有用吗?”
“家煊!”
沈老爷子回头呵斥了一声,再回过头时,他又变成了那个慈祥的外祖父:
“晚晚,我不瞒你,这批红薯苗已经活不了了,你看看这叶子,任谁也救不活了。不过你现在才开始学农,要是想拿这批红薯苗练练手,也不是不行。”
沈老爷子这话说得很委婉,但宋栀晚还是听明白了。
他的意思就是这批红薯苗反正活不了了,你想糟蹋那就糟蹋去吧,横竖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即使所有人都不信任宋栀晚,但宋栀晚却并不放在心上,她点点头,做出一副激动的模样:“外祖父,您放心,我一定尽力把这批红薯苗救活过来!”
“哎,不用有这么大的压力,这些红薯苗就算是死了,外祖父也不会怪你的。”
“装模作样!”
沈家煊只丢下一句话,便转身就走,没有给宋栀晚留下一个眼神。
略过沈家煊不提,只说那宋栀晚,一路上跟在沈老爷子的身后,不断学习如何给土地补肥。
在得到指点以后,宋栀晚便自行上手,她先是选了见效最快的水肥法。
她弄了一些动物粪便泡在水里,而后便均匀地浇在地里。
当然,这粪便水里放了一些灵泉水,这是宋栀晚为了防止水肥法不起效果,所以特意偷偷放进去的。
老实说,学农是个辛苦活,自从宋栀晚开始学农以后,她的那些漂亮衣服便再也穿不了了。
每天到了研究所,便换上一身灰扑扑的衣服,然后开始干活。
不过几日下来,宋栀晚便累瘦许多,好在她勤洗澡,身上倒是没有粪便的味道。
她虽然累,但得到的结果是好的,比如说那批本来已经快要死去的红薯苗,如今已是生机勃勃。
沈老爷子原先还不抱希望,如今看到那红薯苗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后,当即喜不自胜,拉着宋栀晚,满口夸她是个天才。
在沈老爷子到处炫耀宋栀晚的天赋时,梁屿澈就站在他的身后,一言不发。
若非沈老爷子回头看到他,恐怕到梁屿澈走,都发现不了他。
沈老爷子拍着胸口,无奈道:“小梁啊,你来了怎么不说一声呢?”
“我看沈爷爷您说得开心,不好打扰您。”
“外祖父,外祖父,红薯苗又长高了三厘米!”
再次见到宋栀晚的时候,梁屿澈觉得她的变化特别大。
她不再和之前一样,出门进去总是穿着一件长长的掐腰风衣,打扮得连头发丝都透着一股子精致的感觉。
如今的宋栀晚穿着一身脏兮兮的粗布衣服,脸上黑一道白一道,头发上沾着树叶,看起来滑稽又可爱。
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