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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抬头看了一眼周围黑压压的保镖，脸上闪过一丝慌张。
“好吧，磕头认错而已，我磕还不行吗？”
她的膝盖终于一软，重重磕在坚硬的水泥地上。
“对不起，安安，我错了，我不该阻止你妈妈来看你最后一面。”
可他的声音很小，丝毫没有道歉的诚意。
我的后槽牙咬的咯咯作响，生气的一脚踹到她的背上。
“我没工夫陪你闹，你要是不肯诚心认错，那你就亲自下去给我儿子赔罪。！”
“我李颜说到做到。”
终于，顾玉连忙磕头。
一下二下。
地板发出沉闷声。
直到额头出血，地板溅起血花。
“小朋友，对不起，我不该毁了你的骨灰盒，我罪该万死，我错了。”
我站在她身后，望着墓碑上儿子的笑脸，眼眶一点点红透。
六。
走出墓园时。
季言捏住我的肩膀，祈求我。
“颜儿，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吧，你不是最想要我的爱了吗？我可以给你爱，只要你不离开我，儿子已经不在了，我不能没有你”
我觉得好笑。
冷哼一声。
“你是怕我告发你们季家洗钱吧？”
男人微微一愣。
“不是的，颜儿，我是真心悔过。”
“都怪顾玉，是她那个贱女人害我伤害了你们，我会找人收拾她的！”
客厅的灯亮得刺眼，我坐在沙发边缘。
季言说要给我看一个好东西。
他举着手机，屏幕亮着，映出他眼底的急切。
“颜儿，我说过的，我会替你们出气。”
手机被递过来，我迟疑着抬眼。
画面抖了两下，拍到巷口的垃圾堆。
顾玉穿着那条白色连衣裙，画面中，她被两个男人堵住，头发被扯得凌乱。
其中一个男人抬脚，踹在她膝盖后弯。
女孩吃痛，踉跄着跪下
“敢欺负我们季总的夫人，真是活腻了。老子最恨你们这种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社会险恶！。”
另一个人扬手，巴掌甩在顾玉脸上，。
女孩的脸瞬间红起来，她抬头想祈求，被人揪住头发往墙上撞。
“怎么可能，阿言是不可能伤害我的，他最疼爱我了，你们一定是搞错了。”
“放过我吧，不然他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男人们呵呵的笑了。
“真是搞笑。派我们来的就是季总！哈哈哈！”
女孩懵在原地。
我的呼吸猛地顿住，手指攥紧手机边缘，指腹泛白。
画面还在继续，顾玉的哭喊变弱，最后蜷在地上发抖。
“我好痛，好难受”
视频结束，屏幕暗下去。
“颜儿，”季言凑过来，语气带着邀功的急切，“怎么样？这下能原谅我了吗？她以后再也不敢出现在我们面前了，以后我们就好好过日子吧。”
我眼里的震惊变成寒意，把手机扔回给他。
“你疯了？”
“这是故意伤人啊！”
我突然想起了安安。
他被醉酒的混混围在小巷里，或许也是这幅可怜的模样。
我的声音发颤。
“季言，你真的好恐怖！”
“我还不是为了你，颜儿。”
他微微蹙眉。
“那个贱女人活该被打！”
“可是，季言，你没有资格动私刑。”
“刚刚我们的对话都被我录下来了。”
男人看着我按号码，突然慌了，伸手来抢。
“你干什么？你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