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站在梯子上给竹篱笆墙进行最后一道加固,浑身的腱子肉在日光下泛着光,汗水从额头上滑落,散发着男性荷尔蒙。
军绿色的裤腿挽到膝盖,露出肌肉结实的小腿,他手里的铁丝勒进竹缝,发出“吱呀”的轻响,惊飞了蹲在篱笆顶上的麻雀。
老母鸡和小鸡跑过来围在她脚下啄食叶西西扔出来不要的菜叶子。
自从喂了灵泉水后,无论是老母鸡还是三只小鸡,整天雄赳赳气昂昂地在院子里走动,毛色发亮,精神抖擞。
原本隔三岔五才下一颗蛋的老母鸡,现在每天产两颗蛋,把周淑兰和宋晓芸乐得喜滋滋。
鸡蛋又大又圆,无论是做成鸡蛋羹还是煎荷包蛋都十分美味,三只小鸡成长的速度也肉眼可见的快。
将手上的最后一点活干完,宋砚洲从梯子上跳了下来,来到水井边打水洗去一身汗水,叶西西倒了一杯灵泉水递给他,“喝点水。”
宋砚洲伸手接过白色搪瓷杯,仰头一饮而尽,叶西西接过搪瓷杯,拿出帕子去帮他擦头发上的水滴,睨了他一眼。
“瞧你,也不知道擦擦。”
宋砚洲转头在四周迅速扫过一圈,发现没人,便扯唇笑了起来,故意甩头将头发上的水甩到叶西西身上。
男人湿漉漉的睫毛黏在一起,发梢滴下的水珠滚过喉结,偏要在她耳边压着嗓子笑。
叶西西装作恼了的样子,呲着牙伸手去拍他,扯下毛巾扔到他头上。
“自己擦,赶紧的,擦完吃晚饭了!”
宋砚洲满脸笑意伸出手去拉她,将人往自己怀里带,院角忽然传来脚步声,宋母提着一竹篮刚摘下的金银花经过。
男人瞬间挺直脊背退后半步,脸上的笑意绷住,手指在她头顶拂过,换上一本正经的表情,“头上有脏东西,帮你弄掉了。”
周淑兰视线落在两人身上,有些不明所以,这两人直挺挺站在院子里,尤其是自家儿子,身姿像是在站岗放哨般板直。
她有些不明所以,转身径直去了厨房。
叶西西忍不住瞪了男人一眼,自从两人第一次接吻后,这男人就像一下子解开了某道枷锁,一发不可收拾。
没人时,尤其是晚上只有两人时,他就跟只小狼狗似的对她又亲又抱,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里面的灼热藏都藏不住。
腻歪得叶西西都招架不住。
但一旦有外人在场,他立马板正脸装作若无其事,一张道貌岸然的老干部脸让叶西西忍不住想揍他。
比如现在。
“假正经。”
叶西西又瞪了他一眼转身离开,只听到身后的男人爽朗恣意的笑声,她忍不住也勾起唇瓣笑了。
当天晚上,叶西西被宋砚洲按在床上亲吻,男人的大掌固定在她的后脖颈处,薄唇含住她的唇恨不得将她吞进肚子里。
叶西西招架不住,喉咙里闷出像小奶猫的哼叫,钻进耳朵里越发挠得人心痒。
两人亲了好一会,宋砚洲唇瓣才离开她的唇,叶西西从他怀里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别亲了,睡觉。”
宋砚洲大掌揽住她胸部下方将人搂住紧贴自己,低头靠过去,脸贴着她的耳廓,在她颈侧轻轻磨蹭,很有几分缱绻的意味。
男人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不时侧过脸来,滚烫柔软的唇贴着她的脖颈亲吻,流连忘返。
他深吸了一口气,当那股甜香从鼻腔进入肺腑,充斥他的四肢百骸之后,那颗多年来漂泊无依的心,仿佛总算找到了归处。
灼热的鼻息扑进她耳朵里,惹出一片战栗,叶西西忍不住推他,“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