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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晚月眼眸闪烁,随即朝戚月安露出一个甜甜的笑。
“姐姐,欢迎你回来。”
戚妙松立刻冲过去将戚晚月护在身后,恶狠狠地瞪着戚月安。
“戚月安,我告诉你,有我在,你别想欺负我姐。”
戚月安绕过几人准备回房间,却发现自己的行李被堆在杂物间门口,而自己原本的房间被改造成戚晚月喜欢的样子。
“姐姐,忘记和你说了,因为我比较喜欢你房间的落地窗,于是就擅自和你换了一下房间。”
“但聿哥为了方便照顾我,搬进了家里,家里也没有多余的房间了,所以只能先把你的行李放在杂物间。”
戚晚月小跑过去拉住戚月安的手,柔柔开口。
“姐姐,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和我睡一间房。”
一旁的戚妙松立马反驳。
“这怎么行,晚月姐,她刚从监狱回来,身上说不定还有脏病,传染给你就不好了。”
沈聿见状拉过戚月安,有些不自然地咳嗽了两声。
“月安,你和我住一间吧,反正我们也快结婚了,住一间也没关系。”
听到沈聿的话,戚晚月瞬间愣在原地,眼眶瞬间就红了,“聿哥和姐姐,要结婚了?”
沈聿点点头。
“之前答应过月安,等她出来,我们就结婚。”
“聿哥和姐姐的确很般配”
戚晚月的话还没有说完,鲜血就已经从嘴里涌出,人也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沈聿赶忙冲过去抱起戚晚月,眼里的担忧快要溢出。
戚妙松在一旁急得直掉眼泪。
“都怪你!戚月安你个扫把星,你当初为什么要回来,现在又为什么出现!为什么要一次次夺走晚月姐身边的人?!”
像是不解气一般,戚妙松抓起手边的杯子朝着戚月安砸去。
戚月安没有躲,任由杯子砸在自己的额角。
沈聿看了戚月安一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月安,你先去休息,我和妙松送晚月去卫生院,你不用跟着,晚月不能再受刺激了。”
大门被关上,房间重归寂静。
没人注意到戚月安的额角有道陈年的疤痕。
如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但这对戚月安来说早已成了家常便饭。
戚月安给自己的额头贴了个创可贴,旋即开始收拾起杂物间来。
杂物间的墙角堆着发霉的旧物,唯一的木板床上铺着薄薄一层稻草,连床像样的被子都没有。
戚月安收拾了半天,扔掉了很多东西,包括当初沈聿送她的项链。
那是她曾经最宝贵的东西,现在却变得一文不值,只配和垃圾待在一起。
沈聿和戚妙松刚把戚晚月送到卫生院,就急匆匆地折返回来。
沈聿一把拽住正准备休息的戚月安,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月安,跟我去卫生院。”
“晚月想见你,她还是想试着和你相处一下,你去了以后别乱说话,以防刺激到她。”
戚月安挣扎着想要甩开他的手,眉头紧锁。
“我不去。”
戚妙松当即发火。
“你还敢说拒绝?”
“要不是你回来刺激到晚月姐,她怎么会晕倒?”
“晚月姐心善,还想给你一个机会,你别给脸不要脸!”
沈聿不由分说地拽着戚月安往门外走去。
根本不给她反抗的机会,硬生生将她塞到车上,带去了卫生院。
到了卫生院,戚晚月正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
见戚月安进来,连忙虚虚喊了声“姐姐。”
沈聿把戚月安推到病床边,叮嘱她。
“晚月毕竟是你的亲人,你就别再同她置气了。”
说完,便和戚妙松一起出去了。
病房里只剩下戚月安和戚晚月两人,空气安静得有些压抑。
戚月安率先开口,“你叫我过来是想做什么?”
戚晚月眨了眨眼睛,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姐姐,我只是希望你能放下过去的芥蒂,毕竟我们可是相依为命的亲人啊。”
戚月安听到这话,只觉得可笑,隐忍着内心的愤怒。
“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算什么亲人!他们看不清你的真面目,你以为我也看不清吗?”
戚晚月也不恼,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热水瓶,起身倒了杯水。
“姐姐,别把我想的那么坏。”
“我只是想取代你而已,所以你的一切都必须属于我,包括沈聿”
不等戚月安反应过来,戚晚月拿着水壶的手一松。
滚烫的热水瞬间洒了她一身,她立刻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眼泪直流。
这声尖叫引来了沈聿和戚妙松。
他们冲进来看到眼前的景象,想都没想就把矛头指向了戚月安。
“戚月安!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原本以为监狱五年,你能改过自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