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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止戈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吃醋。
“安安,你单独见了陆鹤卿?”
“我听说他长得有几分姿色。”
威猛的草原汉子每次吃醋都别别扭扭,话只说一半。
我直接抬起头亲了他一口。
“没大将军好看。”
古代人哪有我现代人直白,宇文止戈被我亲了一口,什么陆鹤卿李鹤卿都瞬间抛之脑后。
紧贴着我等我批完奏折一起逛夜市。
今天是上元节,刚小产完的林栀栀也跟着陆鹤卿出门了。
一段时间不见,她瘦了一圈。
在古代女人小产一次,是大伤元气的事,我深有体会。
她此刻看我的眼神像淬了毒。
“鹤卿,我也要那个灯笼。”
猜灯谜赢灯笼,我和宇文止戈只是路过凑个热闹。
林栀栀却还是和以前一样,硬要抢。
陆鹤卿看到我和宇文止戈并肩,眼神晦暗不明。
五轮挑战,陆鹤卿轻松应对,赢得一片喝彩声。
南周的状元郎,不是徒有虚名。
真晦气。
我撇撇嘴,拉着宇文止戈走出了人群。
摊主将最精致的灯笼递予陆鹤卿,林栀栀刚要惊喜地接过。
陆鹤卿就转身追上我。
“穗安,给你。”
林栀栀本就惨白的小脸,更是毫无血色了。
宇文止戈哼笑一声,把手里把玩的玉石重重砸到陆鹤卿被刺伤的右臂上。
陆鹤卿疼得踉跄倒地,灯笼也被压坏了。
“当着我的面勾引我媳妇儿,当我死了啊?”
他抬脚,踩着陆鹤卿的伤口,重重碾了几圈。
陆鹤卿连连惨叫出声,最后直接痛晕过去。
林栀栀抱着陆鹤卿,脸上满是泪水,“秦穗安,你不得好死!”
“你现在的位置,应该让给鹤卿,我做皇后,我的孩子做太子,一切应该这样才对!”
“哪有妾室联合姘头欺负到夫君头上的?”
我拍了拍手,叫来侍从。
“使臣的夫人既不懂礼,便教她懂。掌嘴二十,杖十。”
北上时,我一路苟延残喘,坚持着让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活下来。
好不容易到了宁古塔,林栀栀收买的官兵给我下了药。
只差一点,就是一尸两命。
我暂且需要陆鹤卿的狗命,所以每次都收了手。
但你林栀栀算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