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爷晓得了。”裴远之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满意的轻掐了下如鸢的侧脸,顺手把腰上挂着的玉佩丢给她,“赏你了。”
“谢谢三公子。”如鸢兴奋的抓着玉佩,娇笑着往裴远之的怀里靠去。
两人好一阵亲热,第二天,裴远芝转头就去借着探病的由头去看清棠。
“见过三公子。”清棠还装着病虚弱的躺在床上,白着一张脸。
裴远之眉头轻皱。
就在水里待了那么一会儿,能病成这样吗?
府里哪个丫鬟能这么金贵?
“这几日可好些了?那日·你掉下去可把我和二哥吓坏了。”裴远之说话间已经将这屋子里里外外打量了个遍。
这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别说通房了,就是二等丫鬟住的都比她体面。
二哥还真是舍得。
清棠不知道他的心思,但直觉告诉她挨上裴远之准备好事。
“多谢三公子挂念,世子爷让府医看了奴婢的伤,开了不少药,如今已经好了不少。”清棠话是这么说,嘴上却忍不住连连咳嗽。
裴远之嫌弃的用扇子遮住自己大半张脸,皮笑肉不笑的开口。“还是二哥会疼人。清棠姑娘跟着二哥也是有福气。”
“能伺候世子的确是我的福气。”清棠神情幽怨,故意可怜兮兮的盯着裴远之,一副你还不明白我心意吗的可怜模样。
“清棠,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若是早些通过说我还能去母亲那儿为你求求情。”裴远之也是做戏的一把好手。
“奴婢都明白的,是奴婢福薄,不能伺候三公子。”清棠死死的捂住胸口,在心里向神佛祈祷着都不是真话。
裴远之叹了一口气,想往清棠面前凑,又怕沾染了病气,最后只僵硬的扯了扯被角。
“罢了,你好好养着吧,等也有功夫了再来瞧你。”
直到裴远之走远,清棠才收回了期盼的目光,拍着胸脯大口喘气。
原以为他能来瞧自己一回,就算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没想到自那以后几乎天天都能见到他。
每天说来说去都是那么几句话,但清棠看明白了。
裴远之这是想用美色收买她,毕竟往文景阁安插眼线可不容易。
“想出来卖脸也不照照镜子。”清棠暗骂晦气。
这阖府上下但凡长眼睛的谁看不出来裴璟之面若冠玉,目如朗星,要不是平日历病恹恹的,容貌还能再上一层楼。
但裴远之还未说破,更没有给清棠一星半点的好处,她也就装傻充愣,见了面也只做好奴婢的本分。
一晃七八天过去,裴璟之没再来过问过清棠的伤势,府医也说清棠平日里注意些就成。
清棠不好一直待在房里躲懒,更怕裴璟之随便找个由头又将她打发出去,便早出晚归的去浣衣房干活。
“世子爷,清棠姑娘的病养的差不多了,这几天都回浣衣房当差去了。”阿福跟在裴璟之身边的时间久,无意识的把自己当这院儿里的大管家。
裴璟之
捏着手里的医书,微微抬头看向阿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