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理所当然的要求，秦朝宁只觉得可笑。
“秦昭西，你搞错了。”她打断他，声音清晰而冰冷，“我不是来道歉的。”
“那你……”他的目光一沉，随即瞥见了桌上的确认书，脸色骤变：“你取消了对晓晓的资助？”
“对。”秦朝宁看着他骤变的脸色，又扫了一眼面容严肃的秦既明，唇角微勾，“她已经实习了，有手有脚，该学会自己养活自己了。”
“你疯了吗？”秦昭西猛地提高声音，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她家里有瘫痪的父母，还有个上高中的弟弟，你这是要逼死她？”
他死死盯着她，一字一顿地咬牙道：“秦朝宁，你怎么变得这么恶毒？”
“恶毒”两个字，像一把淬了毒的钝刀，狠狠扎进秦朝宁心口。
十几年来，从未对她说过重话的二哥，如今竟为了一个外人，用如此锋利的词来刺伤她。
再看到也是一脸不赞同的秦既明，她笑了。
笑意却未达眼底。
“既然你们这么心疼她，不如用你们的私房钱养着？秦氏的钱，不养白眼狼。”
“秦朝宁！”秦昭西脸色铁青，“好！我会让你为今天所做的一切后悔！”
秦昭西的报复，来得又快又狠。
一夜之间，a大校园论坛、匿名群组、社交平台，全都被黑帖淹没。
无数张恶意合成的照片、剪辑过的视频疯狂流传——全都是她与不同男人出入酒店的“证据”。
曾经高高在上的秦家大小姐，一夜之间，沦为全校唾弃的“荡妇”。
谣言在论坛发酵三天了。
若不是毕业论文答辩在即，秦朝宁绝对不会返校。
从导师办公室出来，她快步想要离开。却在拐角被三个男人挡住了去路。
“呦，这不是秦大小姐？”为首红发男叼着烟，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听说你私下玩得很开？今晚陪我们玩玩？”
秦朝宁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后悔今天没带保镖。
“滚开。”她抬脚狠狠踹向对方膝盖，却被一记耳光打得踉跄后退。右脸火辣辣地疼，耳中嗡嗡作响。
“还挺烈，给我按住她！”红发男狞笑着扯开她衣领。
秦朝宁拼命挣扎，却被另外两人死死按住肩膀。
“你们在干什么？”一道冷冽的声音传来。
秦朝宁艰难转头，看到秦昭西和秦既明站在不远处。
白晓晓站在他们中间，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
红发男生搂紧秦朝宁：“我们和秦小姐交流感情，关你们什么事？”
秦既明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只盯着秦朝宁：“知道错了吗？”
“给晓晓道个歉，我们就带你回去。”秦昭西补充道。
秦朝宁咬紧牙关，血腥味在口腔蔓延：“我没错。”
秦既明眼神一沉，对红发男淡淡道：“继续。”
红发男眼睛一亮，粗暴扯下秦朝宁的上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