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中冷笑,希望这短暂的一个月,能让她过足总裁夫人的瘾。
轻轻瞥了她一眼,“不需要。”
转身欲走,却被崔淼淼抓住手腕。
回过头时,人已经跌倒在地。
我惊愕地看着瘫倒在地的崔淼淼,还没等我说话。
她眼里已经盈满泪水,委屈地看向傅无尘,
“无尘哥哥,这个孩子还是不留了吧,我的债我自己还,反正我已经没了第一次,伺候谁不是伺候……”
傅无尘冲到崔淼淼面前时,将我撞倒。
额头磕破,渗出温热的液体。
他却丝毫不顾,只心疼地抱起地上的人,看向我时眼神冷若冰霜。
“沈月疏,道歉。”
问都不问,就给我定罪。
我强忍的泪水最终还是落了下来。
不知是疼的,还是满腹的酸涩无处发泄。
当初他被仇家下药,要了崔淼淼。
结束后,他跪在门前,求我原谅。
“阿疏,我是被下药了,你放心,我已经给了那女人封口费,这种事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
他语气里带着祈求,“别不要我。”
我忍下心中的酸涩,以为只是一个意外,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却没想到他竟然将那女孩接到身边,做贴身秘书。
更不会想到,向来不染六尘的傅无尘能为崔淼淼,甘愿去拍那种视频!
第一次是意外,那第二、第三次呢?
我倔强地抬起头看傅无尘,“我没有推她。”
崔淼淼却忽然尖叫起来。
2
指着自己身下,“无尘哥哥!血!好多血!”
傅无尘脸色倏地泛白,急忙将崔淼淼横抱起来,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慌张。
“别怕,家庭医生马上就来。”
慌乱间,门口挂的风铃被扯下,随意滚到角落。
那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时,他亲手给我做的。
十几年的感情,竟和挂风铃的线一样,脆弱得抵不过崔淼淼出现的一年。
小腹的疼蔓延全身,可我无暇顾及。
看着傅无尘远走的背影,鼻尖泛着酸意。
我身下的血染红了裙子,他却未曾看我一眼。
从前我手指只是割破一个小口子,他都要紧张到召集全院专家替我看诊。
没有人敢上来扶我,就在我痛到快晕厥的时候。
面前伸出一只手,我抬头看到熟悉的脸,心底忽然升起一丝期翼。
我下意识喊他名字,“阿尘……”
傅无尘却将我拖到桑拿房,面无表情地落上锁。
“做错事,就要受罚。”
一股热浪迅速包围了我,而崔淼淼却拿起遥控器,佯装善良。
“无尘哥哥,你也真是的,怎么能这么对月疏姐,我把温度调低一点吧。”
可桑拿房里的灼热在迅速飙升,直到温度表发出红色警报。
桑拿房里灼热的空气放大了身上的疼痛,我疯狂拍打着门,“傅无尘,放我出去!我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