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公司年中盛典,我特意找私教老师学了一个月的舞蹈。
可临上台前,老公的实习生助理苦苦哀求我把上台的机会让给她。
“栀栀姐,你把开场的机会让给我好不好,我真的很需要这次机会。”
“这开场舞是我和我老公一起跳的,你又不是老板娘,我凭什么让给你?”
我被她荒谬的言论气笑,并当场拒绝了她。
第二天,实习生助理忽然抑郁症发作要跳楼。
老公却将我强行绑上高空表演杂技。
“要不是你故意给小黎下马威,她又怎么会刺激到抑郁症发作要跳楼?”
有恐高我看着十几米的高空,脑袋阵阵眩晕。
他搂着白月光站在台前朝我笑:
“既然你这么喜欢跳舞,那现在就在这根钢丝上给我跳个够。”
瞬间,我的窘境出现在各大直播平台,程夫人为爱走钢丝的新闻刷爆网络。
可面对照着我的摄像机。
我只是冷静地向直播间里的人做出特殊的“求救”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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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势一做完,杂技舞台下座位上坐着的那些围观者愣了一下,
随后爆发出一阵轰天响的嘲笑声。
“江栀还当她们江家还是以前那不可一世的江家呢,谁不知道她们现在江家父母双亡,仅靠一个养弟在苦苦支撑?”
“就是,明明都是抱着程总的大腿过活,还为难一个刚出社会的学生,连一个上台的机会都不给别人一次,堂堂程氏企业老板娘居然心眼比肚脐还小。”
“支持程总大义灭亲,为员工讨回公道!”
高空的钢丝只有手指粗细,因为连接距离过长,我抓着一根平衡杆站在上面不停地晃动。
程子昂明明知道我恐高,可还是为了给那个实习生讨回公道将我逼上这钢丝。
我站在钢丝上不敢乱动,身上一阵阵地冒着冷汗,一颗心早已提到了嗓子眼儿,堵得自己呼吸都觉得困难。
这狼狈的一面被投射在直播的大屏幕上。
程子昂拥着怀里的实习生苏以黎坐在观众席上,翘着二郎腿。
眼神睥睨地盯着我缓缓开口。
“江栀,害怕吗?知道错了没?”
“要想离开这里,要么在这个表演厅玩杂技玩到小黎开心为止,要么下跪给小黎道歉,没有第三个选择。”
冷汗不停地从额头上滴落,滴进眼睛遮住视线,还微微发疼。
我根本不敢看脚下的地面,只要一低头,脑袋的眩晕根本支撑不住我站在钢丝上。
这十几米的距离对我而言就像是吃人的万丈深渊。
我恐惧的声音在杂技厅上空散开。
“程子昂,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我和你跳一支开场舞难道不应该吗?我这个位置我凭什么该让出去?”
我瞪着猩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看不到头的钢丝。
眼泪急速地从眼睛里滑落。
程子昂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
苏以黎轻咬着下唇,含泪故作懂事道,“程总,我抑郁症也不会出什么事的。栀栀姐从小没吃过什么苦,你别为难她了。”
“是我自己家庭条件没有栀栀姐好,没有她跳舞跳得厉害,只能被逼着天天练习,还被逼出了抑郁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