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蠢货，姜黎实在没办法给好脸色。
小春看到姜黎黑沉的脸，自觉受辱。
“你——”
她不依不饶抓住姜黎手腕。
“我们同在陛下·身边伺候，你凭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小春加大力道，咬牙切齿，“姜黎，我知道你看不起我！”
“早晚有一天，我会把你踩在脚下，让你生不如死！”
姜黎气笑了。
她不想搭理小春，小春还上赶着伸脸往她身边凑。
如果不给小春几巴掌，岂不是对不起她这么主动？
“行啊！”
姜黎爽快回答，小春愣住。
趁她还没回过神，姜黎蓄满力，蒲扇大的巴掌狠扇在小春脸上。
‘啪’一声，小春脸红肿一片。
她松开姜黎，错愕捂住脸，瞳孔震颤地看姜黎。
“你敢打我！”
话音刚落，一股掌风再次袭来。
又是‘啪’一声，小春脸随着巴掌甩到另一边。
脸肉眼可见地肿起来，与捂着的脸十分对称。
而小春受不住这股巴掌，跌坐在地。
姜黎心里爽快。
对待这种蠢货，浪费口舌就是浪费自己生命。
还是巴掌说话最为直接！
小春后知后觉，她怒不可遏：“贱人，你凭什么这么大我！”
姜黎微笑：“看你太蠢！”
看来还打服，不然怎么敢这么叫嚣？
小春气得面容扭曲。
她现在背后有太后撑腰，绝不受窝囊气！
小春阴鸷瞪着姜黎，扬起手，也想往她脸上招呼。
姜黎怎么会站在这里任由小春打？
她精准钳制小春手腕。
小春错愕。
姜黎反手又是‘啪啪’两巴掌。
这下好了。
她本就红肿的脸，一下子肿成猪头了。
姜黎手上没听，继续往小春脸上打。
小春尖叫，使出浑身力气挣扎，怎么也无法挣脱。
姜黎心里一阵快意。
“你刚刚不是叫嚣的厉害吗？”
“还敢对我颐指气使！”
小春还嘴硬：“若是太后知道你这么对我，她绝对饶不了你！”
姜黎笑小春天真。
太后让她来送死，她还以为得到太后赏识了？
真是蠢货，愚不可及！
太后也是病急乱投医，找来小春。
姜黎一巴掌把小春掀翻。
“记住，这是乾清宫，不是慈宁宫！”
她居高临下俯视小春。
“既然来了这里，就好好伺候陛下，不要有其他心思！”
小春的脸肿的看不出原来五官，十分滑稽可笑。
姜黎问：“听懂我的话了吗？”
小春彻底怕了。
这人是彻头彻尾的疯子！
继续下去，死的人只会是她！
小春歪倒在地上，一声不吭。
姜黎轻哼，甩甩掌心，头也不回离开。
小春从地上爬起来，阴毒盯着姜黎背影。
这个贱人，早晚有一天，她要双倍百倍地讨回今日的仇！
姜黎走几步后，回头，对上小春足矣杀人的目光。
她咧嘴一笑。
不自量力，在小春身上浪费时间，实在没必要。
看姜黎这样大摇大摆地离开，还冲她挑衅地笑。
小春要气炸了。
她攥紧拳头，转身往御书房走。
祁承煜正在批阅奏折。
忽地，一道凄厉女声响起。
他思绪打断，蹙紧眉，不耐看向声音传来方向。
小春脸又青又紫，已经看不出原先模样。
祁承煜眯眼，眼神中有探究。
小春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她先对祁承煜磕头，期期艾艾地哭：“陛下要为奴婢做主啊！”
祁承煜眼底闪过冷意。
没记错的话，这个宫女是太后送来的。
还没几个时辰，就把自己折腾成这幅这样。
一看就是不安分的主儿。
他放下毛笔，“李公公！”
小春以为祁承煜会为她做主，眼中迸出光亮。
李德全走进来，“老奴在。”
祁承煜垂下眼帘，翻开奏折，随意道：“拖下去。”
小春笑容荡然无存。
她惊恐瞪大眼，“陛下！”
“奴婢初来乍到，被姜黎欺辱！”
“陛下要为奴婢做主！”
她‘咚咚’磕头，肿胀的脸上表情扭曲。
祁承煜终是不耐，“塞住嘴。”
被姜黎打，是她没用。
她竟然还敢来告状！
李德全叫来小顺子，拖着叫个不停的小春离开御书房。
小春满脸绝望。
她不知道祁承煜为何如此不讲理。
御书房恢复安静，祁承煜捏了捏眉骨。
“不三不四的人，不准进御书房！”
李德全提醒：“她是太后娘娘找来的人。”
“若陛下不让她在身边伺候，只怕......”
祁承煜脸一寸一寸沉下来。
李德全识趣闭嘴。
“先让她扫几天院子，别来烦朕！”
其他宫女太聒噪，还是姜黎听话。
想到姜黎，祁承煜眉头舒展。
“让她过来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