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正坐在电脑前，盯着热搜上林薇薇的澄清视频发呆。他刚完成系统任务没多久，就看到热搜词条被迅速覆盖，仿佛那条“脚踏两条船”的新闻只是个幻觉。
“这女的真是演得一手好戏。”他喃喃自语，“不过……她背后有人。”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叶红鲤的消息：
【今晚八点，格斗场见。我请你吃爆米花，顺便看看真正的战斗。】
“哈？”
他看着这条消息愣了两秒，随即回复：“你是不是忘了我是来看比赛的，不是来当陪练的？”
对方没有回。
“算了，反正也没啥事干。”他叹了口气，合上电脑，拿起外套出了门。
格斗场在城东，地方偏僻，但人气很旺。门口排着长队，全是来看地下拳赛的年轻人。陈默跟着人流进去，找到叶红鲤安排的位置——VIP区第一排，视野极佳，血腥程度也极高。
“这哪是请我看比赛，这是让我看命啊。”他嘀咕着坐下，顺手拿了包薯片解压。
比赛刚开始不到五分钟，现场突然陷入黑暗。
“停电？”观众席一片骚动。
紧接着，一道银色光芒划破黑暗，像是刀光，又像是一道闪电。
“砰！”
一声闷响，全场安静下来。
陈默抬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穿黑色紧身衣的女人站在擂台中央，周围一圈打手已经全部倒地，一动不动。
“这谁啊？这么猛？”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女人的目光直接锁定了他。
“你。”她开口，声音冷得像冰，“L内的波动，从哪来的？”
陈默：“？？？”
他下意识看向四周，确认对方是在对他说话后，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人怕不是疯了吧？
“我不太懂你在说什么。”他强装镇定，一边悄悄把手机调成飞行模式，一边用余光观察周围的出口。
“别浪费时间。”女人一步步走近，“我知道你能感觉到它。告诉我源头。”
“我连‘它’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告诉你？”陈默往后退了几步，心里已经开始盘算逃跑路线。
“你L内有异常能量波动。”女人语气不变，“和我们追踪的目标一致。”
“目标？”陈默瞳孔地震，“你们该不会是哪个神秘组织吧？”
女人没有回答，而是抬起一只手，掌心泛起淡淡的蓝光。
“糟了。”陈默心头一紧，本能地往后躲。
下一秒，女人手掌猛然挥出，一股无形的冲击波瞬间将他掀飞出去！
“卧槽！！”他在空中翻了个跟头，重重摔在地上，脑袋嗡嗡作响。
现场瞬间大乱，观众们尖叫着四散奔逃，安保人员试图控制局势，结果还没靠近就被那女人随手拍飞。
“这他妈根本不是人类能干的事！”陈默爬起来，捂着脑袋往出口跑。
但那女人比他更快，几秒钟内就挡在他面前，眼神冰冷。
“你必须跟我走。”
“不走。”陈默果断拒绝，“我还有作业没写完。”
女人皱眉，似乎对他的态度感到意外。
这时，系统的提示音忽然响起：
【警告：宿主若拒绝配合调查，将触发强制抹杀机制。】
“什么鬼？！”陈默差点一口咬到舌头。
“你说什么？”女人眼神微变。
“我说……你能不能先别动手？”陈默举手投降，“我真不知道你说的能量波动是啥，但我可以带你去找一个人。”
女人微微一顿：“谁？”
“一个……比我更了解这种事的人。”陈默心里打着鼓，嘴上却说得理直气壮，“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答案，我可以带你去见他。”
女人沉默了几秒，最终点头：“成交。”
就在她准备抓住陈默手腕的时侯，一道红色身影从天而降，伴随着一阵风声，直接砸在两人之间！
“哎哟喂，这不是夜莺小姐吗？”叶红鲤落地，红绸在空中轻轻飘扬，嘴角挂着一抹冷笑，“大晚上的，来我这儿串门也不提前说一声？”
夜莺眼神一冷：“让开。”
“不让。”叶红鲤甩了甩红绸，“除非你告诉我，你想带我这位小兄弟去哪儿。”
“这不是你能插手的事。”夜莺语气毫无起伏。
“哦？那你试试。”叶红鲤眯起眼睛，红绸猛地一卷，空气中竟然泛起一层奇异的波纹。
两人瞬间交手，速度之快让陈默几乎看不清动作。
“我去……这就是传说中的超能力者互殴？”他躲在角落里，目瞪口呆。
叶红鲤虽然凶悍，但在夜莺面前明显处于下风。几次交锋后，她的红绸被夜莺一掌震断，整个人也被逼退几步。
“呵。”夜莺冷冷一笑，“你的实力，还差得远。”
眼看她又要朝陈默逼近，叶红鲤忽然怒吼一声，一脚踹翻旁边的金属支架，借势跃起，红绸如鞭般抽向夜莺！
“想带走他，先过我这关！”
两人再度缠斗，整个场地都开始晃动，灯光闪烁不定。
陈默趁机摸到出口附近，正准备溜，忽然听到夜莺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L内的波动……和那个人有关，对吗？”
“谁？”他脱口而出。
“你父亲。”夜莺目光锐利，“那个实验失败品。”
陈默心头一震，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童年模糊的记忆、养父从未提起的过去、还有那些奇怪的纹身……
“你到底是谁？”他低声问。
“我是来清理残局的。”夜莺缓缓说道，“而你，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
话音未落，她身形一闪，再次扑来！
“操！”陈默拔腿就跑，通时大喊：“叶老板！她不是来看比赛的！”
叶红鲤闻言，眼中寒光一闪，红绸猛然一甩，直接缠住夜莺的腰，把她拉离陈默。
“敢在我地盘上抓人，你胆子不小。”
夜莺挣脱束缚，却没有继续纠缠，而是看了陈默一眼，淡淡道：
“下次见面，不会有第二次机会。”
说完，她纵身一跃，消失在黑暗中。
全场死寂。
过了好几秒，陈默才缓过神来，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刚才……那是啥情况？”
叶红鲤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瓶水：“你还挺受欢迎的嘛，连夜莺都来找你。”
“她到底是谁？”陈默接过水，声音还在发抖。
“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麻烦。”叶红鲤收回红绸，轻描淡写地说，“但从今天起，你最好小心点。”
陈默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不安。
系统的声音适时响起：
【检测到未知能量波动，建议立即进行身L扫描。】
他苦笑：“现在才提醒？早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