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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日。
叶初棠白天给人画像,傍晚练内力,深夜去搬空仇人库房。
忙碌,充实。
所有人都以为“鬼盗”会打辰王府的主意。
结果流放的圣旨都快下来了,放在前院的财物却一件没少。
然后有人发现,那些被搬空家底的官员,或多或少都和祁家有些仇怨。
于是,他们在三日之期的早朝上参祁宴舟。
“皇上,虽然臣没有证据,但今日被偷的,都是与祁宴舟有过节之人。”
“是啊皇上,世上没有这么巧合的事,‘鬼盗’肯定是祁宴舟的人。”
“‘鬼盗’陷害辰王府乃子虚乌有,祁宴舟定有谋反之心!”
“皇上,祁宴舟是利用找不到证据钻漏洞,不能信他!”
虽然皇帝对参奏很满意,但判案子得有证据。
哪怕是伪证也行。
可这些大臣说来说去都是猜测,听得他烦躁不已。
秦徵看出皇帝的不悦,打断喋喋不休的几人。
“各位大人,凭空猜测的话就别说了,不然本官也能说你们和‘鬼盗’有牵扯,为了摆脱嫌疑,故意让‘鬼盗’偷了家。”
“秦大人,就算你和祁宴舟关系好,也不能空口白话地污蔑我们吧?”
“原来王大人也学过空口白话这个词啊,本官还以为你不懂呢!”
“你......你......”
皇帝被吵得头疼,呵斥道:“够了!这里是金銮殿,不是菜市场!”
议论纷纷的金銮殿立刻安静下来。
皇帝每日一问:“可有查到辰王府兵器的来源?”
大理寺卿和京兆府尹出列。
“臣无能!”
秦徵侧挪一步,站在金銮殿的中间,向皇上行礼。
“臣倒是查到了一点线索。”
线索是祁宴舟的人给秦徵的。
让他找官职不高的门生来将线索交给皇帝,结果他自己出面了。
皇帝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难看。
“丞相的本事可真大,大理寺和京兆府什么都没查到,你却有线索。”
秦徵将手里的线索往前递。
“臣只是运气好。”
內侍在皇帝的授意下,拿走秦徵手里的线索,交给了德公公。
德公公看过之后,递给皇帝。
“皇上,算不得什么线索,都是猜测。”
祁宴舟给的线索便是叶初棠的一百二十八抬嫁妆。
嫁妆箱在抬进辰王府时看起来很重,下人抬得很吃力。
结果嫁妆箱里只有一两件物件,轻得很。
而且有一个箱子里满是尘土,能和兵器上的灰尘对应上。
也就是说,兵器十有八九是叶靖川通过嫁妆箱运进库房,栽赃陷害祁宴舟的。
当然,线索和猜测是当不了证据的。
皇帝看完线索后,提着的心落下,冷眼瞧着秦徵。
“秦丞相还真是心细如发,可惜这些线索不能证明兵器不是出自辰王府。”
秦徵说道:“皇上所言极是,但臣相信再查下去,定会有收获。”
“三日之期到了,丞相想让朕食言?”
皇威扑面而来,秦徵立刻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