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趣阁 > 穿越小说 > 手搓弓弩养娇妻,竟要我黄袍加身 > 第4章  老千剁手
“陈锋嚣张你妈呢?”王大疤瘌强自镇定色厉内荏地吼道:“你他妈现在住的可是我的房子在我房子里的东西我吃它问问你是给你面子你别给脸不要脸。当心老子把你从我房子赶出去这大冷天冻死你个狗日的。”
这话虽然难听但明眼人都能听出其中的底气不足。只是这番威胁根本入不了陈锋的耳朵。
“我这个破屋子值多少钱?”陈锋不屑一顾地反问语气轻松得仿佛在谈论天气:“这头狍子的皮肾鞭可都是好东西你说我白送有没有人愿意收留我过了这个冬天?”
听到这话一瞬间王大疤瘌彻底闭嘴了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这狍子足有五六十斤重肉质鲜美不说还有大补之效。就陈锋这头狍子若是拿去集市上卖至少能卖五六两银子。而这用土胚垒的破房子别说盖十间就是盖五六间也根本不成问题。
他本想用房子和地来威胁陈锋却没想到陈锋根本不吃这一套。
王大疤瘌那对贼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嘿,计上心头了。下一秒,他那黏糊糊、让人犯恶心的目光,又跟钉子似的,死死钉在了林月颜那娇俏的身段上,特别是那单薄衣衫下,隐约可见的、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饱满香丘,眼中闪着的光,简直能把人给活剥了。
瞅见王大疤瘌那眼神,跟毒蛇吐信子似的,又阴又毒,林月颜吓得一哆嗦,胃里头一阵翻江倒海,差点没当场吐出来。她想都没想,本能地就往后缩了小半步,三步并作两步,哧溜一下躲到了陈锋身后,一双小手紧紧攥着陈锋的衣角,指甲盖都快掐进肉里了,那薄衣下玲珑的玉兔也因紧张而更显突出。
“啧啧啧,我说陈锋啊,你们这小两口,感情可真不赖嘛,瞧瞧这黏糊劲儿,真是羡煞旁人呐!”王大疤瘌眯缝着那双布满红血丝的小眼睛,嘴角咧开一个要多阴险有多阴险的笑,那眼神跟长了钩子似的,在林月颜那凹凸有致的身段上,尤其是在那被粗布衣衫也掩盖不住的、随着她急促呼吸而上下颤动的丰盈酥胸上,来来回回地刮着,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恨不得一巴掌呼死他。
“陈锋,你小子可别给脸不要脸,你老婆可是你亲手输给咱们哥几个的!今儿晚上,咱们哥几个就得带你这如花似玉的老婆回去,好好让她伺候伺候,尝尝鲜,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男人!”另一个瘦得跟猴儿似的男人伸出舌头舔了舔干得起皮的嘴唇,那眼神里的贪婪和淫邪,简直不加掩饰,恨不得现在就把林月颜的衣裳给扒了,“你要是识相,不想咱们哥几个把你这水灵灵的老婆给玩残了、玩死了,那咱们也别废话,痛痛快快再赌一场,你看怎么样啊?赢了,这娘们儿你带走,输了嘛,嘿嘿,她就归我们了,连带那狍子!”
王大疤瘌往前踱了两步,那张坑坑洼洼的疤瘌脸在日头底下瞅着,更他娘的吓人了,他伸出黑乎乎的手指头,指着地上那只还在流血的肥狍子,嗓门粗得跟拉破风箱似的:“我的赌注,就是你这个千娇百媚、胸前那对玉峰颤巍巍像是熟透了的果子一样的老婆,至于你的赌注嘛,我看就用地上这只刚死的肥狍子,怎么样?这买卖,你小子可不亏,一只死狍子换个活生生的娘们儿,多划算!”
“赌?”听见这话,陈锋不着痕迹地摸了摸腰里别着的猎刀,眼神里头闪过一丝冷得让人发毛的光。他脑子里飞快地过了一遍前身那些乱七八糟的记忆,一下子就全明白了——前身这傻缺,跟这帮孙子压根就不认识,之所以会一屁股坐下来跟他们赌钱,纯粹是掉进了人家早就挖好的、连环套的坑里头了。
先是那个瘦猴儿,嬉皮笑脸地主动凑上来搭话,话里话外那叫一个劲儿地夸他陈锋有福气,娶了个这么漂亮的媳妇儿,还说什么一看就是旺夫益子的好面相,保证他以后干啥啥顺,财源滚滚。接着另一个尖嘴猴腮的就开始在那儿煽风点火,使那激将法,说什么他陈锋这种蔫不出溜、长相普普通通的男人,根本就镇不住这么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迟早得让人撬了墙角,戴顶大大的绿帽子,三言两语就把前身那点可怜的火气给拱得噌噌往上冒,脑子都气糊涂了。
等他心里头乱了方寸,六神无主的时候,王大疤瘌这个老油条就跟算准了点儿似的冒了出来,假惺惺地邀他一块儿赌几把,说是解解闷。刚开始那几把,前身那手气,简直神了,连着赢了好几注,把他给美的,估计那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脑子一热,就飘飘然地加大了赌注,结果呢,第一把就把家里那破房子给输了,第二把又把那几分薄田给输出去了,等到彻底赌红了眼,前身那混球,第三把,好家伙,竟然连自个儿媳妇都给押上去了。
最后那个被他一拳打晕的、长得跟头黑熊似的壮汉,当时对着原身那叫一个吹胡子瞪眼,又是拍桌子又是亮拳头,一番恐吓带威胁,差点没把前身那点可怜的胆给当场吓破了,逼得原身不得不哭丧着脸认栽,答应把媳妇儿送过去抵债。
这种一套接一套、配合默契的赌局千术,陈锋熟啊,这不就是他上辈子在资料里看到过的,那些下九流的千门八将里头,“正、提、反、火”那几路货色惯用的下三滥骗人手段嘛。只不过,人家真正道上的千门八将,那手段高明着呢,眼界也高,一般只在那些个大赌场里头跟庄家斗智斗勇,讲究个技术含量;眼前这几个货色,顶多也就算个不入流的“腥八将”,专门坑蒙拐骗那些个啥也不懂、见识短浅的老实乡民,让他们输得倾家荡产,妻离子散,手段卑劣得很。
想当年,他还在暗影小队的时候,抓个什么江洋大盗,破个什么跨国诈骗集团,那都是家常便饭,像眼前这种小打小闹、哄骗乡下土包子的老千局,也就够他们队里那些个新兵蛋子当个乐子,练练手,活动活动筋骨罢了。这会儿,陈锋眼睛里头闪过一丝旁人极难察觉到的、如同冰棱般的冷光,语气却平静得出奇,听不出一点儿波澜。
“好!”他答应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脸上一点儿慌张害怕的表情都没有,镇定得跟没事儿人一样。
“相公,不,不要啊!你千万不能再赌了,咱们家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再赌下去,我……我就真的没活路了啊!求求你了,相公,咱们不赌了好不好?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给你当牛做马我都心甘情愿,只要你别再碰那些害人的东西了……”林月颜一听陈锋答应了,那张原本就没啥血色的小脸,一下子变得跟雪地里的白纸似的,煞白煞白的,她慌里慌张地一把死死抓住陈锋的胳膊,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那双水汪汪的漂亮眼睛里头,满满的都是哀求和绝望,看得人心头发酸,连那胸前被泪水打湿的衣襟下的玉峰,都随着她的啜泣而微微颤动。
陈锋反手握住她那只冰凉得跟冰块儿似的小手,眼神坚定得能滴出水来,语气里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月颜,你放心,你是我陈锋的女人,我心里有数,绝对不会胡来的,更不会拿你去做赌注。你忘了我刚才跟你说的了?咱俩的好日子啊,这才刚刚开始呢!你得信我,这次我一定能把咱们输掉的一切都堂堂正正赢回来,让你风风光光地过上好日子!”他话里头那股子笃定和自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像一剂强心针,让林月颜那颗七上八下、快要跳出嗓子眼儿的心,稍微安定了那么一丁点儿。
话音刚落,他转过头,眼神跟出鞘的刀子似的,直直刮向王大疤瘌那张丑脸:“既然王大哥你非要跟我赌这一把,那成,玩什么,得由我陈锋说了算,咱们也别整那些个花里胡哨的,就玩最简单直接的,摇骰子,比大小,怎么样!”
听见这话,王大疤瘌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那张满是横肉和疤瘌的丑脸笑得跟朵盛开的老菊花似的,眼睛里头全是藏都藏不住的狂喜和轻蔑。要说这赌钱的各种玩意儿里头,他王大疤瘌最拿手的,玩得最溜的,恰恰就是这摇骰子!这陈锋小子,简直是茅坑里打灯笼——存心找死啊!居然敢不知死活地跟他比试摇骰子,这不是明摆着把脖子伸出来让他砍吗?既然这小子这么迫不及待地想把那娇滴滴的老婆和那只肥狍子一块儿打包送上门来孝敬他,那他王大疤瘌哪有不成全的道理?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
就在王大疤瘌得意洋洋、迫不及待地从怀里头掏出那副被盘得油光锃亮、不知道坑害了多少人的灌铅骰子的时候,陈锋又慢悠悠地开口了,声音冷得跟三九天的冰碴子似的,每个字都像是能把人冻住:“哎,我说王大哥,这要是赌的时候,万一,我是说万一啊,有人不老实,偷偷摸摸地在骰子里动手脚,或者使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下三滥手段出老千,那又该怎么算啊?”
王大疤瘌那对三角眼猛地一眯,脸上的横肉不自觉地狠狠抽搐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又恢复了那副凶神恶煞、老子天下第一的嚣张模样,声音沉得能滴出水来,带着浓浓的威胁意味:“哼,简单!哪个狗娘养的敢在老子面前出老千,被抓住了,就他娘的剁了那只不干净的手!没二话!”他眼睛里头凶光毕露,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就是在赤裸裸地警告陈锋别耍什么花样,否则后果自负。
“这些人,明摆着就是看准了我现在走投无路,所以才敢这么有恃无恐,说什么给我两个选择,说什么放我走,其实都是骗我的鬼话,不过是想先把我稳住,让我死了反抗的心罢了!”林月颜躲在陈锋身后,低着头,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似的,眼神空洞洞的,一点儿神采都没有,仿佛整个人的魂儿都丢了,“说到底,你是不是早就盘算好了,等会儿就要去找你那些不三不四的狐朋狗友,然后……然后逼着我……逼着我去出卖我这身子,用我这残破的秘处去换那几个能填饱肚子的臭钱?老天爷啊,你为什么要这么捉弄我,难道我林月颜的命,就真的这么贱,连想痛痛快快死都这么难吗?我不想活了,我真的不想活了……”她声音里头全是化不开的绝望和悲凉,仿佛整个天都塌下来了,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陈锋听了这话,真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心里头又好气又好笑,还有点心疼:“月颜啊月颜,我的傻媳妇儿,我刚才不是跟你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吗?我陈锋什么时候说过我是那种人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什么时候成了那种眼睁睁看着自己老婆受辱,还乐呵呵地戴绿帽子,甚至主动把自己老婆的玉户送给别人亵玩的窝囊废、下贱胚子了?你这话说的,也太伤我的心了!你再这么说,我可真要生气了啊!”
“真的……你说的……都是真的?你这次……真的不会再骗我了?”林月颜还是有点不相信,她微微抬起头,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里,泪珠子还在不停地打转,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充满了不确定和最后一丝微弱的期盼。
“真的!比真金白银还要真!我陈锋用我这条命跟你保证!”陈锋斩钉截铁地点了点头,眼神真挚得能照出人影子来,不带一丝一毫的虚假。
他这话音刚落,还没等林月颜再开口呢,房门外头突然传来一阵粗俗不堪、肆无忌惮的大笑声,紧接着就是一个轻佻得让人想抽他几巴掌的声音嚷嚷起来:“我说陈锋,你小子在里头磨磨蹭蹭地干什么呢?跟个娘们儿似的!你那水灵灵、香喷喷的小媳妇儿到底同意了没有啊?咱们哥几个这都等得不耐烦了,裤子都快等不及要脱了,今儿晚上哥几个可得好好尝尝鲜,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啊!哈哈哈!”
“好!”
听到“出老千剁手”这句话,陈锋嘴角几不可察地微微往上勾了勾,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头,飞快地闪过一丝如同寒星般凌厉的光芒。他心里头早就跟明镜似的,有了定论——眼前这群靠着坑蒙拐骗、下套子害人为生的跳梁小丑、地痞无赖,那所谓的千术水平,必然是粗浅得不堪一击,上不了什么大台面。真正身怀绝技的千术高手,哪个不是眼界高远,心气也高,又怎么会看得上这点儿仨瓜俩枣的蝇头小利,干这种欺负老实人的下作勾当?
王大疤瘌捻着他那几根稀疏的、沾着油污的胡须,一双小眼睛里头,满满的都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和对陈锋的轻蔑。他将那两颗象牙骰子在粗糙的掌心里头慢悠悠地摩挲了片刻,发出“哗啦哗啦”的轻响,然后才装模作样、好像挺大方似的开口说道:“既然是赌骰子,那行,老子今天就开开恩,让你小子占个便宜,让你先定规则,说吧,想怎么玩?比大还是比小?单双也行!”他那话里话外的意思,透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自信和傲慢,仿佛这胜券早已经稳稳当当地攥在他手心里了,陈锋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说完,他把那两颗骰子往陈锋面前一递,示意他检查检查,看看有没有什么猫腻。
陈锋脸上神色平静得很,看不出喜怒,他伸手接过那两颗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骰子,入手微沉,质感还行。他用指尖轻轻地摩挲着骰子光滑的表面,又在手心里掂了掂分量,感受了一下手感。他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瞳孔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心里头已经有了计较。随后,他把骰子又还给了王大疤瘌:“那就……赌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