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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魅魔体质后,裴洛一夜要了我七次,才喂饱我。
我们结成契约后,他一改往日傲慢爱我如命,许诺一生不弃,
可我却不告而别,害他母亲受虐致死。
后来他功成名就带我回家日夜折磨。
林瑜这辈子你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他和夜店陪酒的风月女子缠绵,让车祸骨折的我步行一百公里为他送套。
为了助兴,在他们日夜欢好时,让我跪在床边伺候。
只因那女子一句好玩,他就亲手割下我的尾巴做成玩具。
他们坐在私人飞机遨游世界时,我被丢进狼群狼狈逃窜。
后来他把发情期的我丢给街头混混折磨三日三夜,怒斥当年死的人为什么不是我
距离我身死消亡,仅剩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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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月都要了多少次了,你不能安分点!
佣人咒骂着把我从狗笼里拖出来。
姜之念搂住裴洛的脖颈娇哼。
哥哥,我还想要个尾巴,好不好嘛~
裴洛立刻敛了神色,踢我一脚。
还不赶紧把尾巴割下来是在等我动手吗
前不久他刚用生锈的刀片割掉我的尾巴,血流如注,我当场晕厥。
我没忍住通喊了声,他就把患有幽闭恐惧症的我关了十天禁闭。
黑暗密闭的空间只有老鼠发出响声。
我不想再进去了,我摸向身后才刚长出的尾巴,两眼一闭,手起刀落。
佣人把尾巴递给姜之念。
她嫌弃的随手一丢。
这也太丑了吧,我要的是和上一根一模一样的。
佣人把我掀翻在地,恶狠狠道:限你一周内长出一模一样的尾巴,否则,姜小姐可不会这么好心了。
小狗嗅着血腥味一路找。
最后他一口吃掉了地上的尾巴。
姜之念温柔的捏住它的耳朵。
狗狗原来你爱吃这个啊,那妈妈以后每周都割给你吃好不好
说完她盯住我耳上的白玉耳坠。
就是这种目光,上次见到时裴洛为她摔碎我母亲的遗物。
上上次时因她一句好玩裴洛把我丢到原始森林三日,我险些被野兽吞骨吃肉。
果然下一秒姜之念拉住裴落的手撒娇。
哥哥,她的耳坠好好看啊。
裴落轻弹她的额头,纵容又无奈。
他猛地拽过我的手肘,目光森然。
我妈的东西怎么会在你身上你不配碰她的东西。当年若不是你我妈又怎会惨死街头!
不是这样的,我捂住耳朵躲避。
下一秒耳垂生疼,裴洛硬生生把耳坠拽掉。
我在地上疼得抽搐。
裴洛却半个眼神都没分给我,为姜之念带上耳环送她回房后,怨恨地盯着我。
林瑜,这都是你咎由自取。你当年抛弃我的时候就该想到今天。
我多想告诉他不是这样,可我不能。
当年的事我早就发下毒誓绝不外泄。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裴洛有了动作。
2
他把手伸向我的肚子,神色莫测。
当初你为了攀附权贵狠心打掉我们的孩子,今天也该付出代价了。
我下意识摇头,颤抖着要跑。
他把我箍在怀里,叫来医生。
我要让她再也不能怀孕,勾引不了男人。
医生迟疑着没有动作。
裴洛继续施压:别忘了谁才是你的老板。
半小时后。
传来我歇斯底里的尖叫。
医生扔掉被血浸湿的外套,向裴洛汇报。
裴总,子宫已经摘掉了。只是......
只是什么
医生斟酌着开口。
她的子宫有明显旧伤,受损很严重。
裴洛一愣,片刻后又讥讽道。
她是魅魔天生浪荡才被别人搞成那样的。
三天后,房门被打开。
姜之念嫌恶的捂住鼻子。
给你说个好消息。
她炫耀地把手摸向肚子,一脸得意。
裴洛给我移植了子宫,我怀上他的孩子了,他还说这会是裴家唯一的继承人。
我想起我那个胎死腹中的孩子,一阵心酸。
她钳住我的下巴地挑衅道。
不是魅魔吗我看你没了子宫还怎么勾搭别人。
突然姜之念发出惊呼,跌坐在地。
下一瞬裴洛冲过来扶起她质问我。
林瑜,你又要干什么念念刚怀上孩子你就心怀不轨想害她。
在裴洛心里早就给我贴上了心机女的标签。
我为他动手做菜,他一眼不看就端去喂狗。
而姜之念做的川菜,他忍着胃炎也要吃光。
我买件衣服,被他怒斥是勾引男人的浪货。
可转头就大手一挥,为姜之念扫荡商场新品。
姜之念窝在他怀里抽泣。
哥哥,姐姐她只是一时嫉妒,才故意弄出这么多鸡血想吓我的,都是我的错。
人血和鸡血怎么会分辨不出来
可裴洛毫不犹豫就把拖我来池塘,血迹蔓延一路。
正逢寒冬,池塘的水冻结成冰。
我被一把推倒,撞碎冰面。
衣服散落,我赤身裸体地挣扎求救。
岸上姜之念笑出了眼泪,吩咐佣人拍下我的丑态。
身上传来刺痛,抬头瞧见姜之念正饶有兴味地往池塘丢鱼。
血肉被鱼的尖牙刺穿啃食,我疼得倒吸凉气。
裴洛高高在上的训斥我。
你心思歹毒多次陷害念念,也该受些教训。
相似的话刚和裴洛结契那年,他也对伤害过我的人说过。
对方不过骂了我一句,他就施压断了那人合作,花九位数为我讨一个公道。
我麻木地闭上眼睛,想着就这么结束了也好。
可裴洛不同意。
他跳下水捞起我,甩我两个巴掌,暴厉地吻上我的唇。
林瑜我告诉你,你欠我的一辈子都还不清,你别想轻易离开我。
他的一辈子还有很长。
可我的余生仅剩七天。
3
姜之念怀孕后。
我成了她最低贱的保姆。
她时常踩在我的脸上嘲讽。
姐姐,当妈妈的感觉还真是不错,宝宝老是踢我。我和你说这些干什么,你都已经没了子宫连个女人都不算。
我心如死灰,任由他们作践。
忽然头上传来异样,裴洛眉眼阴鸷的揪住我的耳朵。
又发情了前不久才给你找了男人还不满足,你就这么贱吗魅魔就是恶心。
恶心吗
可从前的他吻遍我的全身,承诺不论我变成什么样子他都爱我。
意识不清时我又梦到了那年。
裴洛家中破产,成为影帝是他逆风翻盘的最后机会。
按理说裴洛的演技足以拿下奖杯。
我却无意听到获奖名单早就内定,实力在资本面前一文不值。
我不忍他失望,挺着三个月的肚子参加应酬求主办方给裴洛一个机会。
但我低估了那群人的无耻。
他们给我灌下药侵犯了我,肚子里的孩子化成一摊血水。
我全身多处骨折,子宫受损严重,被送往国外治疗。
裴洛的妈妈不想自己儿子余生活在悔恨里,让我发下毒誓这件事绝不外泄。
我没法向裴洛解释,只能狠下心与他断了联系。
他把一切都归咎在我身上,恨毒了我。
我睁开眼,对上裴洛阴鸷的目光。
他掀开被子拖我下床,语气森冷。
演得这么逼真我还真以为你得什么病了,可惜你骗得过我,却骗不过医院。检查报告说了你什么问题都没有,现在还装什么虚弱
本应在他身上的魅魔结契反噬,被转移到了我身上。
我每天经受非人疼痛,可普通仪器根本查不出问题,他也根本不相信我说的话。
记者拿着摄像机一窝蜂堵住出口。
我被人群挤倒在地。
裴洛伸手想扶我,可下一秒记者把话筒递到他嘴边。
裴洛,旁边这位女士和你是什么关系,难道是传闻里的那个隐婚妻子
他顿了顿冷哼道。
她配吗不过是个想爬床的怪物。
在他眼里我是个怪物吗
人群一阵吵嚷,突然,一声惊呼。
那个女的真是怪物啊,你快看她长耳朵的视频全网都传遍了。
空气瞬间安静随即彻底爆发。
我被人按在地上殴打撕扯,他们说我恶心怪异。
我颤抖着把手伸向裴洛。
可他丢下一句你也该尝尝当年我被抛弃的滋味。就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
这一刻。
我清楚意识到那个会在父母去世时陪我跪在灵堂三天三夜,地震时把我护在身下的少年彻底消失了。
等他们发泄完怨气,我被打得鼻青脸肿时裴洛才施舍般拉我上车。
一路上他和坐在后座的姜之念打情骂俏,司机都红了耳朵。
下车时姜之念的裙子早就掉落在腿边。
空气里的咸腥味让我一阵反胃。
佣人拖着我进入婚纱店。
刺目的血迹染红了瓷砖。
店员嫌弃地把我赶出店门。
也不看看这穷酸样,全身加一块都买不起我们店里的一颗珠子。
姜之念一进门,店员立刻弯腰屈膝,脸上挂起谄媚的笑。
姜小姐,您终于来了,我们已经找店里最好的师傅连夜把婚纱赶制好了。
话落,大厅中央模特身上的布料被扯开。
我的瞳孔猛缩,愣在当场。
4
婚纱华丽精美,引人瞩目。
我踉跄着冲进去,声嘶力竭的质问裴洛。
这是我妈给我设计的你凭什么给她
我妈去世前日夜不休设计婚纱,只愿我成为最美的新娘。
裴洛在她面前立誓会为我穿上婚纱保我一生无虞。
可现在他漫不经心地踹开我。
念念善良懂事,肚子里还怀着我的继承人,我会把所有好东西都送到她手心。
他嘴角勾起恶劣的笑补充道:而你——一个卑贱的魅魔只配当我泄欲的工具,见不得光的情人。
姜之念得意的换上婚纱,翻看婚礼策划书。
策划书上的场景与我和裴洛曾计划好的婚礼完全重叠。
可这已经是他许诺给别人的东西。
姜之念亲昵的向他撒娇。
哥哥你对我真好,谁家彩礼能是三千万烟花,一百辆豪车还有五亿的钻戒啊。
我苦笑一声。
裴家破产后我变卖家产,珠宝首饰都拿去还债。
住在地下室的裴洛能给我的只有易拉罐上粗糙的指环。
昏睡三日我才转醒。
身体各项机能都因反噬极速衰败。
我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正诧异姜之念怎么没来找事突然消停。
看到院子里的场景时我血气上涌。
本该被我寄养在宠物店的小猫球球此刻在姜之念手里。
球球是我和裴洛恋爱时捡来的流浪猫,我悉心照料它三年。
时间久了对我来说它早已不只是个宠物,更像是家人。
姜之念抓起它的腿不断在地上摔打,嘴里还笑着说好玩。
球球的毛发尽数被血染红。
向来活泼的小猫此时奄奄一息。
我强忍着眼泪哀求。
姜之念你有什么事冲我来,都是我做错了,你别再折磨球球了好吗
她把手递给裴洛,委屈巴巴地瘪嘴。
哥哥,你看那只贱猫都把我手划破了,我当然要替姐姐好好教训它。
她手上的伤口微不可查。
可裴洛还是心疼得要命,眼见他站起身。
我爬跪在他面前磕头。
球球也是你养大的,你知道它不会乱抓人的,我求你了,我以后会把她送给别人养,你今天放过她好不好
裴洛眼中闪过动摇,可转头姜之念就喊着疼。
他一脚踢开我,把球球扔给了大狼狗。
我看着球球血肉被撕碎,哭得撕心裂肺。
不受控地推翻了姜之念,压在她身上嘶吼。
它什么都没做,你欺负我一个还不够吗
身上一股大力,我被赶来的裴洛一脚踢飞。
他匆忙抱起姜之念叫来家庭医生。
直到检查完毕他才想起审问我。
林瑜,你有完没完了,念念还是个孕妇,为了一个畜牲你居然敢伤她
我满不在乎的笑出声,笑着笑着泪就夺眶而出。
裴洛,我恨你。
他的身体僵住,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毕竟从前我对他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我爱你。
片刻后他才冷笑一声。
别以为说这些我就会动摇,谁让那只贱猫伤了念念。
手指用力到发白。
我艰难走向姜之念的房间。
她被佣人簇拥在中间,手里把玩着的那是我和裴洛的结契书。
她挥挥手佣人听命把我按在地上。
姜之念起身踩住我的脸狞笑。
你说我把这个毁了怎么样
在看清的瞬间我头脑嗡鸣。
结契书毁毁契必然会遭到反噬,不能让她动,我正想去抢。
裴洛却一脚把我踢开,捡起地上的契书把玩着。
我的心跌进谷底,跪在地上哀求。
裴洛,契书不能撕,我可以和你解除契约,你把它还给我行吗
他目光轻佻,嗤笑着打量契书。
一张废纸而已我想撕就撕。
我颤抖着去捡,裴洛却先一步拿起结契书,语气森然。
既然你把它看得这么重要那我偏要毁掉,让你尝尝我当年一腔真心错付的滋味。
顷刻之间,结契书化作碎片。
我如同一摊烂泥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