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雄性跟着雌主外出的时候或多或少都有过“机会”,灵泽确实是被落下了不少。
白姝看着他那副趴在自己肩头撒娇不依的模样,抬手拍了拍他背,忍笑:“好好好,补你。”
灵泽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乖乖收了藤蔓,整个人还贴在她怀里,赖着不松手。
刚才还笑得跟朵花似的阿狞,脸色也肉眼可见地变了。
他往旁边一站,手臂抱胸,嘴角一撇,压根藏不住的嫌弃:“就你能撒娇。”
灵泽仿佛没听见,只在白姝耳边轻声道:“我想你了,姝姝。”
阿狞:“”
白姝被灵泽抱在怀里软声黏了一会儿,等他情绪平稳下来,这才轻轻推了推他,语气平静却带着点安抚的温度:“好了,正事要紧。”
灵泽这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了她,依旧紧靠在她身边坐下,眼神警惕地扫了阿狞一眼。
白姝坐在中央,几位雄性围着她,气氛终于严肃起来。
她简要将前几日的经历说了一遍,尤其是从遭遇暴雨、跌入悬崖,到醒来之后被那个银白色巨大蚕茧强制契约的过程。
狼凛脸色凝重,沉声开口:“你说下雨但我们那边,天一直是晴的。”
白姝一愣:“这边没下?”
狼凛摇头:“只有森林里有雨。我们循着你留下的气息追进去后,发现整个森林像是被隔离成了一个独立的雨域。边缘是干的,一入林中就湿透。”
澈溟也点头:“而且林中气味异常浓烈,夹杂着大量虫类分泌物的味道,腐败、刺激,连我的感知都受干扰了。”
灵泽眉头紧锁:“我们是因为这些气息太乱,才一直没找到你。”
狼凛听到这里,眼神沉了下去,声音冷硬:“雌主说的茧”
白姝点头:“一个巨大的银白色茧,外壳像蚕丝,有精神波动,后来我在梦里也看见它。”
狼凛手指轻叩在膝上,沉声道:“若是茧类,那多半就是虫族。”
接着又说,“而且上次水青虫发狂,多半是因为受到更高阶的虫种精神压制。也就是说雌主契约的那个,很可能是虫族中阶位极高的存在。”
阿狞闻言脸色一变,皱起鼻子:“我就说那玩意儿不对劲。”
白姝沉思片刻,点头:“确实,从我契约后,森林里的虫子全都开始避开我,应该是个高级的存在。”
灵泽眉心紧蹙:“那它会不会反噬雌主?”
白姝摇头:“不会的,跟我契约的雄性都伤害不了我,你看看你们就知道了。”
白姝说完契约的事,几个雄性沉默了一瞬,倒也没谁真的表现出震惊或者抗拒。
狼凛靠坐在石背上,神色如常。
心里面是:契约就契约了,反正来一个,怀上一个,早晚的事
澈溟轻描淡写心里面也接了句:轮也轮不到多久。
灵泽虽还是有点闷气,但想到那茧还不知道要多久才破,又黏着白姝蹭了蹭,咬着唇没再说什么。
毕竟他们都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看不见的新契约”。
比如那个龙族。
现在孩子都快会爬了,真身还没在雌主面前出现过一回。
还有凤族那位,就算契约了,到现在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他们早就习惯了。